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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天过后,天气放晴,天空湛蓝如洗。
院子里桃树夜间开花,绯红色花朵满枝头,成为终年积雪昆仑山顶唯浓烈颜色。
木屋篱笆之外,隼崽躲在木桩后面,但木桩根本藏不住它圆润身体。
它伸出只脚偷摸摸试探,猛地又缩回去。过会觉得没有危险就露出半边脸作暗中观察,正好对上趴在窗框上笑意盈然苗从殊。
苗从殊就问:“能恢复记忆吗?”
郁浮黎:“等你修为回来就可以。你灵根受损、识海不稳,过两天再治好你身体沉疴。”
苗从殊应声,沉默片刻没忍住就询问:“谁害?”
郁浮黎:“。”
“欸?”苗从殊诧异。
苗从殊小-腚有点疼,郁浮黎下手有分寸,没打得那狠。
就是中途忽然觉得手感好,软绵绵还光滑透亮特别适合揉揉、捏捏,于是就当成面团那样来搓。他搓得专心致志、心无邪念,苗从殊忍得悲痛万分很想告诉他其实面团还需要液体浇浇。
苗从殊含蓄提示:“湿湿,手感更好。”
郁浮黎抬头看他,“你真失忆?该不会是为逃避追究才假装失忆?”
什逃避?追究什?感觉不太妙。
苗从殊招手,隼崽发现郁浮黎不在,立刻欢快蹦跶过来,宛如颗灌铁铅圆球直线撞入他怀抱里,‘呱呱’乱叫还拿脑袋顶。
“别蹭,太痒。”
苗从殊薅把隼崽蓬
郁浮黎边梳拢着苗从殊长发,边说:“你是受牵连,若非妄自尊大,不够小心,你也不会遭受那些无妄之灾。”比起天道,他将错归咎于自身。
因为苗从殊是在他袖中乾坤、他眼皮底下被天道算计得差点魂飞魄散。
郁浮黎不敢想象天道算计成功、苗从殊没话,他该怎办?
思及此,郁浮黎便搂紧苗从殊,将脸埋进他肩窝里,而苗从殊被勒得有些疼,可他感觉到来自于身旁男人传来如潮水那般密集又汹涌不安和黑暗,令人几欲窒息。
苗从殊伸出手、翻过身来,将郁浮黎拥抱进怀中,用自身体温无声述说,告诉他自己平安无事。
苗从殊满脸正直:“当然是忘得干二净,难道假装失忆很好玩吗?你不要再胡乱揣测,其实也没别意思。”他抓住郁浮黎手往臀上放,然后说:“请继续,别客气。”
头歪,眼闭,两脚蹬,魂飞天外,忘记肉身存在,任打任掐任撩拨,就十分听话没得说。
他这样,郁浮黎怎也打不下去。
干脆就把他裤子提上来,然后搂住人跟着躺下去动也不想动。
下午刚睡过场,眼下谁都没有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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