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郁浮黎嘴角勾起,搭着苗从殊肩膀挺悠闲说:“你们聊天内容,晚点五十告诉。”
苗从殊:“不想说会怎样?”
郁浮黎看他:“反正有很多手段途径知道你们谈话内容,你现在可以问主动交代和被发现后果。”
苗从殊:“主动交代减刑吗?”他开始认真考虑。
郁浮黎:“没有。”
怎又是他?三百年过去竟还未陨落?!
丁溪杀意颇重。
薛听潮抬眼,瞥眼丁溪,眼眸里视同仁温柔与慈悲似乎没什变化,只是轻声说句:“道侣回来。”
丁溪压不住满腔惊怒:“身为先生道侣,他怎与他人那般亲密?!”
薛听潮:“不怪他,他被迷惑。”
方却蓦然出现烧焦痕迹,要不是他穿衣服也是灵器恐怕整条胳膊都会在不知不觉间被烧焦。
竟能将不能相容冰火共融利用,可见此人对灵力掌控已到无人能及地步。
他开口:“蓬莱薛听潮,阁下是——?”
比起蓬莱,郁浮黎对把玩苗从殊耳垂更有兴趣。他不怎在意,连个气音都不给,心想开个耳洞戴上乳白色珍珠耳钉或是珊瑚红宝石,应该都好看。
苗从殊头皮发麻又开始站不稳,郁浮黎揉捏力度没怎控制但属于可接受范围。耳垂被揉得又热又痛还有点麻,略……略舒服。
苗从殊震惊:“……”没有你说个锤子?!
丁溪:“定帮先生,助他清醒。”
薛听潮笑:“事没必要麻烦你。”
丁溪脸红,“不麻烦,先生之事便是事。”
他猛地想起受伤景晚萩便将其拉出来请薛听潮治疗,自己急巴巴跟在他身旁,浑然没注意到脚底下抹青光刺入,脚掌心阵刺痛。
丁溪顿下,疑惑看过去,没有发现任何伤口便以为只是错觉。
薛听潮看看两人,便要再继续说什,却有突如其来高亢喊声打断他。抬头看,他放出去灵器‘羽’在前引路,后面跟着蓬莱仙宗四人以及太玄宗景晚萩。
景晚萩受伤陷入昏迷,蓬莱仙宗三男女。为首是个男修者,他是蓬莱仙宗内门首徒,最为崇拜薛听潮但曾经也最排斥苗从殊。
男修者名为丁溪,他走出密林便见到薛听潮,自动忽略其他两人迅速跑过去:“先生!”
薛听潮被蓬莱仙宗人缠住,越过众人去看借机躲远苗从殊。他没朝这边递来眼神,只旁若无人和他身边那个男人亲昵。
丁溪絮絮叨叨阵发现薛听潮似乎有些走神:“先生?先生在看什?”他顺着薛听潮视线看过去,认出苗从殊顿时握紧手中灵器,差点没控制上前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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