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头是很在意颜虹玉肚子里这个孩子,因为张国平还没结婚,等张国平结婚生子,他这把老骨头可能已经入土。张家三姐妹虽然都生孩子,可是女儿生孩子又不是他们老张家种。
张建同现在离死不远,也没有能力再让第二个女人怀孕。所以张老头抱孙子唯盼头就在颜虹玉这胎。
张老头赶紧对颜虹玉嘘寒问暖道:“肚子难受就回屋躺着吧,不要累到啊。”
“可是饭……”颜虹玉抬眸看着张老头。
“来做来做。”张老头温声道:“给你做顿好,让你补补。”张老头这些年给死人洗身体赚不少钱,再加上他年轻时积蓄,他三四万钱还是有。
就疼。张建同他不是得癌症吗?”颜虹玉说着瞥张建同样,看着对方气得铁青面容,她心情顿时畅快得不得。
“癌症啊,就是沾死气。”颜虹玉和张建同对视,她不紧不慢道:“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
被咒诅死亡张建同嘴唇直哆嗦,他被大堆衣服埋着,只露出个脑袋,看起来颇有种喜剧效果,起码是可以逗笑颜虹玉喜剧感。
颜虹玉怕自己笑出声,她移开视线,重新看着张老头,“所以那些衣服都沾死气,而肚子里有个新生命,小宝宝被那多死气包围着,定会不舒服,你说是吧,爸。”
张老头看着颜虹玉鼓起肚子,他是个迷信老头子,很信这些神神鬼鬼东西,比如张建同现在得癌症,他就认为是十年前惹怒菩萨,所以遭报应。
张老头以前对颜虹玉不冷不热,是因为他觉得胎流就流,反正可以再怀,儿子都讨厌儿媳妇,他也不会上赶着去宠着。
可现在儿子快没,如果流产,他孙子可就没!
张建同得癌症,动手术要花十几万,万治不好就是个无底洞,而且张建同平
张老头语气弱下来,他小声道:“那也不用全烧吧,给建同留几件衣服,让他平时穿穿。”
“不,看到他衣服,就恶心。”颜虹玉垂眸摸着自己肚子,“干脆把火全烧,畜牲都是不用穿衣服,建同他也要和畜牲多学学。再说,隔壁村那个白痴,年到头不也就件衣服吗?”
颜虹玉深深地看张建同眼,然后含笑道:“建同啊,你都三十,总不能连畜牲和白痴都比不过吧。”
张建同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他恶狠狠地盯着颜虹玉,如果目光可以杀人话,颜虹玉可能已经死千万遍。
“爸,你看他眼神,多吓人,肚子里孩子都被吓到。”颜虹玉俯视着张建同,拖长语调慢悠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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