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将湿透裤子脱下来,搭在书桌旁椅子上。
由于没穿保暖裤,所以双纤长白嫩大腿在,bao露在空气里瞬间就起层鸡皮疙瘩。
莫瑞斯缩在墙角里,动也不敢动,他伸手捂住眼睛,但其实他并不用眼睛看也能感知到身边切。
现在,他内心只有个感觉——他周宇有点瘦,还有,腿很好看。
不,应该说,他周宇身上每处都很好看。
等他知道那个不知羞耻女人是谁——他会让她知道什叫做真正噩梦。
周宇感觉有股冰凉气息靠近自己,又在片刻后不见踪影。
伸出手摸摸自己冰凉耳垂,周宇祖母绿色眼珠转转,莫名有些怪异羞怯之感。
那个东西走吗?
“你走吗?”
他想要问清楚他好友所爱人究竟是谁,为什要喜欢上那个人——虽然他很明白,自己其实并没有足够理由去质问这些东西。
但是。
为什要拒绝他花。
明明那是你最喜欢花啊。
莫瑞斯黑洞洞眼眶里仿佛燃起两团幽蓝鬼火,让人看不清其中情绪。
宇有些懊恼咬咬唇,很快又强制自己恢复往日淡漠。
他能喜欢谁呢?
个微笑着金发少年脸出现在他脑海之中。
可是,这是罪。
即使已经步入现代社会,但在这个普遍保留着宗教信仰全民信仰时代,同性恋虽不至于如中世纪样被绑在十字架上焚烧,却会成为个人终身污点。
可想到这些东西早晚有天会被
安静房间内只有桌子上闹钟发出滴答滴答声音。
周宇原本绷紧背脊微不可见地放松下来。
他眨眨眼睛,看向窗外天空。
外面依然在下雨,雨水击打着窗子,仿佛在渴望着窗内温暖灯光。
应该还是得罪那个东西吧,毕竟说那坚决。
他们是最好朋友,永远都是。
而最好朋友之间永远都是坦诚相待,不是吗。
所以,怎能有人随意插进他们友谊之间呢?
莫瑞斯仗着周宇看不见自己,轻轻吻吻他耳垂,眼中流露出些许深沉迷恋。
无论是谁……任何人、任何东西——都没办法介入他们之间。
没有哪个公司敢要个有同性恋倾向员工。
甚至,在偏僻些地方,还会把同性恋送进精神病院。
就像他现在所在这个小镇样,认为同性恋是种病,是对神灵亵渎。
莫瑞斯从天花板上下来,慢慢走到他最在意好友身边,伸出自己烧痕遍布手。
他胸膛里燃烧着说不清缘由怒火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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