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气并不大,可是顾勉
焦简不敢轻易挑战顾勉此刻岌岌可危理智,易感期alpha兽性大于理智,如果只是他和顾勉面对面,他不会惧顾勉分毫,但这个时候顾勉牢牢禁锢住黎松韵,旦顾勉彻底失控,第个受伤绝对是黎松韵。
在焦简投鼠忌器时,顾勉低下头注视着黎松韵,他嗓子忽然哑下去,“他是谁?”
黎松韵与顾勉对视,只是个呼吸间,黎松韵便看起来似乎完全脱离高匹配信息素影响,他语气平静到极点,没有丝软弱颤抖,“他是弟弟。”
“们十几岁就认识,你不知道他,是因为你从来没有关注过人生,解过过去,接触过朋友。”垂落在腿侧手缓缓紧握成拳,掌心溢出血迹。
“顾勉,也有朋友,交际圈,人生不是仅仅围绕着顾家、围绕着你转。”那双明亮红眸毫无畏惧地直视着他,像冰下燃烧着火。
维持很久很久理智在这刻无声地瓦解,崖柏味信息素失控地从顾勉体内扩散,这是因为情绪波动过大提前来临易感期。
门外站着alpha大步闯进来,沾满污垢军靴踩在纯白羊绒地毯上,他以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速度按住黎松韵肩膀。
浓郁信息素席卷黎松韵,气势磅礴,不容抗拒。
在和顾勉结合前,黎松韵直以为这样alpha是冰雪味,或是铁锈味,像个刀枪不入机器。
但其实并不是,沉郁柏木味中夹杂着丝薄荷香,不甜,也不苦涩,是寒凉里温柔。
——“因为想做黎松韵,而不是任何人附庸。”
原来人真能在某个瞬间理解曾经彻夜未眠也想不明白东西。
四目相对间,顾勉心脏突然刺痛下,比看到黎松韵和焦简在起还要痛,痛得他快要承受不住。
仿佛株拔地参天树,多大风雨都无法摧毁,但当蛀虫点点侵蚀树心,那看似魁梧树木只需要轻轻推,就可以轰然崩塌。
黎松韵伸出手,缓缓推开顾勉按在他肩膀上手掌。
据说崖柏气味特殊,即使干枯百年也不会受到蚊虫侵扰。
就像顾勉这个人,哪怕相处百年,也不会在这个人心上留下任何痕迹。
黎松韵身体不自觉微微颤抖,这样信息素支配他整整二十六年,极高匹配度,源自于本能臣服,让他几乎无法忤逆顾勉。
“你在做什?!”焦简上前想要分开顾勉。
顾勉抬起头,看向焦简眼神仿佛结冰、淬毒,这是个极其危险眼神,意味着这个alpha随时在失控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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