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白羞耻到根本不敢睁开眼。
过好会儿,耳边还是窸窸窣窣声音。
脱衣服要这久吗?
唐白悄咪咪睁开眼,看到谢如珩衣着整齐,坐在床上认真筑巢。
他外套、衬衫、裤子、丝袜、领结,都被叠成豆腐块,被谢如珩摆放成圈。
如某种汁水饱满果肉。
注射信息素需要段时间,唐白像块快要融化化蜜糖,他思绪也像是要被粘腻糖浆裹挟住,难以运转。
这样不太好。
他们都还没订婚,就、就这样
那双手在他纽扣间流走,预谋已久地剥开他外套,而后是衬衣、皮带、乃至于裤子。
“衣服有点少。”谢如珩抱怨道。
唐白:“”
唐白轻轻呜咽声。
当他被谢如珩捧起脚,慢条斯理褪去丝袜时,唐白像是软手软脚小绵羊,死死闭着眼,蜷缩在床上等待命运最后审判时,他听到窸窸窣窣声音。
那是衣料摩挲发出声响。
啊
是谢如珩在脱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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