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夏立看
看黑板
高度，有点担心，“这黑板平时有这
高？学霸看起来挺高，怎连他都碰不到上面。”
齐成起身，侧过身看他
眼，然后勾唇，“有种东西，叫做身材比例。”
他往讲台上走，从身后接过学霸手里黑板擦，点点擦去字迹。
池砚腿直而长，是个穿衣服身材，显高。但这会3班学生才发现，他也才到齐成胸膛那，齐成从背后挨过去时候，能明显看到两个人身高差距。
坐在中间靠前常尧抬头看着讲台。
因为天性这样，成绩也稳在水平线之上，老师们对他是睁只眼闭只眼，堪称放纵。
本画册翻完，上面池砚也讲完三个题。
他打开杯盖喝口水，唇上沾着水，在光线下闪闪。注意到齐成视线后，礼貌而克制地微微点下头。
黑板上写满公式和数字，他拿黑板擦擦掉自己字迹，黑板最上头有先前没擦干净地方，池砚抬高手臂，却没擦到。
下面坐着学生有人笑几声，池砚表情不变，镇定地推推眼镜，踮起脚尖又擦次。
成原地愣会，才捂着肚子笑得不行。
*
晚上自习课果然是池砚过来给上课。
池砚带着眼镜，镜片冰冰冷冷，他把教材放在书桌上，手里拿着张试卷。
这张试卷是二中物理教研室出，质量很好，乃至物理不行学生阵亡大片，3班物理课正好是周三，看他提前给他们讲卷子，3班学生鼓掌鼓得特别热烈。
他从齐成上半身看到齐成手指，五指分明手指捏着黑色黑板擦，像水墨画样惊人漂亮，他不由自主在纸上开始照着他手去画画，结果画出来个鸡爪子。
常尧耳朵微微红。
下秒又发现
还是没够着。
“噗。”
夏立拍着桌子，憋笑憋得脸色通红。
“学霸挺可爱啊？”
齐成踢踢他椅子，笑，“你作为班长，不上去帮帮忙？”
但学霸还是连笑都没有样子。
池砚声音清冽，像大冬天雪花，是另外种好听。齐成就不再带着耳机，边听他说话，边看着画册。
他爸还在那会，因为看他喜欢这些，还专门把他送去学过画画。但那机构走是应试教育，学都是静物水粉，人头石膏，最后还是机构老师知道齐成成绩，才吓联系齐成他爸，这大老粗才知道自己把儿子送错地方。
不过齐成也就这慢慢学下来。
实际上，齐成感兴趣并不止这个美术，他兴趣涉猎广泛，每样都愿意试着尝试，无论是摄影还是溜冰滑雪这样运动，他都学过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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