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实物之后,他更加觉得这东西是真配卫卞。
就看卫卞愿不愿意戴。
他脸都丢光,卫卞之前还笑那嚣张。
如果他不愿意打耳洞戴上他亲手设计亲自找人打耳钉。
他就……
他还在调整,手机响,是陌生号码,“是戚少吗?”
戚庄,“说。”
不耐烦语气把对方吓大跳,磕磕巴巴地道:“您之前让、让们打东西已经打好。”
“……两个小时之后去拿,”戚庄顿下,“先拍张成品给看看。”
店长给他发来照片。
戚庄,你他妈是个花花公子,花花公子懂吗?
“戚先生,”外头谭巧儿有些犹豫地喊他,“你在里面吗?没事吧?”
刚刚服务生特地过来通知她,说同前来另位客人很不对劲,并且在卫生间里待很长时间。刚听到时,谭巧儿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坏,确定说是戚庄?戚庄很不对劲?还跑厕所里躲着?
……世界末日吗?
她还是在服务员地带领下过来,再次出声问道:“戚先生,你还好吗?”
人除自己之外估计还没出生。
至于吃醋。
吃吧,反正还……还挺好玩。
***
戚庄躲在厕所里待大半个小时。
日。
他能做什呢?
***
等着上啤酒两分钟,卫卞连打四个喷嚏,个个凶猛得很,活像是有人在背后咒他。
老板女儿
背景是昂贵白色礼盒,对耳钉被放在毛茸茸羽毛上,个镶是白钻,个镶是紫钻,被暖灯下散发着耀眼十字光芒。戚庄将照片放大,这时才能发现,耳钉上钻旁边,还雕刻着带着花纹字母,边是被玫瑰缠绕“W”,边是被藤蔓包围“B”,分外细致和好看。
戚庄凝视耳钉半晌,将钱转过去,比之前说多不少,“做得很好。”
店长感恩戴德地谢过他。
戚庄没回,仍在细细地打量这对耳钉。
卫卞没耳洞,但当他想要送给卫卞样东西时,竟然只能想到这个。
“没事,”戚庄声音从卫生间里头响起,和往常并无区别,“只是接到个电话,聊完事情就回去,不用担心。”
“那就好,”谭巧儿,“戚先生,那就先回去等你。”
“好。”
戚庄揉把脸,习惯性挑唇,直接挑成皮笑肉不笑。
难看死。
他看着镜子,没心思去整理衣服和发型,只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镜子里男人俊脸板着,但总感觉脸都丢没。
“靠……”
戚庄捧把冷水洗脸,水滴从下巴滑到衬衣里,他却恍然未觉。
靠!
吃醋个屁啊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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