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啊，”宗元在他耳边说话，寸头硬硬
戳在江盛衍脸上，“那个初恋情人，左边屁股上还有个小斑点呢，江盛衍，你说巧不巧？”
江盛衍屁股动
动，“老子……”他想说老子没有，然而说出来却是，“老子就是你梦到那人。”
就是你“初恋情人”。
转眼之间已经看不出鱼样子。
宗元站在江盛衍旁边，“江老板真是体贴。”
“体贴有个屁用，”江盛衍怼他，“有人都有初恋情人，哪像
，什
都没有。”
宗小莫好奇看过来，“谁有初恋情人？”
江盛衍心头火气，冷笑，“你哥。”
“不可能，”宗小莫尽不迟疑反驳，“哥没处过对象。”
江盛衍顿
下，表情怪异，“你断定？”
宗小莫无比确定点点头，“尽对没有。”
江盛衍往看宗元，宗元摸摸鼻子，诚实说，“在这个世界上确实没谈过恋爱。”
江盛衍眼中带着怀疑，“那你说初恋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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