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进屋,地板柔软富有弹性,墙壁和天花板呈肉粉色且有节奏跳动,桌椅等家具有大半溶进房屋,桌子旁边有两人已经被溶化半身,表情享受地吃着彼此脏器,双方手臂已经被吃光。
旁边还有个工作人员精神濒临崩溃,抱头蹲在旁边喃喃自语:“别、别吃,不吃,不吃……”
看情形就知道这间玩偶屋住着什原罪。
岑今将工作人员拉起,对方惊叫攻击,被轻松制伏。
见工作人员受疼痛刺激逐渐恢复清醒,岑今松开他:“能正常交流吗?”
丁燳青:“坏人。”
黄毛撇嘴讥讽:“半斤八两,贼喊捉贼。”
丁燳青随口句:“那你还是喜欢。”
黄毛不语。
习惯黄毛回怼,结果久久得不到回应丁燳青有点诧异地抬头,看到岑今垂着眼皮、仰着下巴,模样有那点傲慢和轻狂,舌头顶着牙齿啧声,说句‘那又怎样’,在楼道里荡起层层回响,下楼丁燳青个趔趄,差点左脚拐右脚出平生大丑。
大人老爷少爷诸如此类封建称呼。”
“好,黄先生。”
‘先生’二字勉强能接受。岑今指着警笛头介绍他是原罪傲慢,让他们互相认识。
“二楼有原罪,bao怒和贪婪,楼有原罪嫉妒,你们有兴趣话可以互相串门认识,大概半小时后楼大厅集合。散会。”
语速飞快,说完就走,岑今挥手让他们都别跟过来,特别叮嘱照顾好扫罗和黑羊两人,又向小雀斑打听剩下两个原罪。
名叫罗比工作人员趴在地上咳嗽,看清肉
黄毛见状心情愉悦,哼笑着上楼。
丁燳青只来得及捕捉到背影,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岑今,直到看不见人影还在看楼梯缝隙,琢磨着岑今回话,那就差明说,翻译过来就是‘喜欢’。
丁燳青不由低头笑,大拇指摩挲着雨伞把柄,打着响指,时空倒退几十秒,抓住那瞬间飘过两句话,遍又遍地重复,又将它们录起,小心收藏,宝库里又多件藏品。
岑今来到四楼,廊道死寂般安静,每扇门紧闭,不泄露点滴声音。
房屋挑选好,岑今拧开门,霎时雷霆海啸般尖锐声浪铺天盖地咆哮而来,若有千万只传闻中海妖齐声尖啸,抵抗力差点人估计七窍流血,脏器爆裂而亡。
踏上四楼楼梯时,岑今觉得哪里不对,扭头看,丁燳青下楼,看样子不打算跟过来。
丁燳青没跟在他身边通常有两种情况,是没意思,二是他有事,岑今直觉是第二种情况。
“你是不是准备去挖陷阱?”
丁燳青抬头笑说:“就说你越来越懂。”
黄毛兴致勃勃:“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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