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屏上兔头人和红鞋女孩狐疑地观察大卫,金发莱妮则是饶有兴
***
舞台中央。
大卫说:“神给罪人第三次机会,只要他们同意中断猎杀秀就能活下来。”
黑兔乐队剩下四名成员颇为懊恼:“红专在搞什?他应该劝雷安娜坚持而不是让她放弃。”
“雷安娜已经准备退出,不惜赔付1亿刀,她明明知道悔改,而且她只是不小心误入猎杀秀,怎能跟其他罪人等同?”
怎可能这多?千万十倍就是1亿刀,她哪来那多钱?
雷安娜陷入沉默,粉红屋主人持续问她是否支付赔款,她抱着脑袋面露痛苦,满脑子都是那只怪物,那颗满是孩童脸皮头颅,童年被猥亵回忆与那颗头颅交织,仿佛无数遭受苦难孩子们哭喊。
她不能。她做不到。
雷安娜猛地睁眼:“支付。”
粉红屋主人定定地看她,半晌后继续说道:“以防您离开粉红屋报警,您还需要留下所有电子产品以及……舌头。”
“是不是赢家?”
白礼服女人:“急什?时间还有。”
金边眼镜表情不好看:“这只新来猎手是怪物,你们粉红屋怎没有提前通知?”
老头:“没有逃亡和反抗,没有希望反复破灭过程,这只是满屏血浆刺激低劣猎杀。”
雷安娜见没人理她,焦躁地拍桌:“你们全都疯吗?!”
“要求个音乐人割掉舌头不是要她命吗?这真是公平审判吗?”
大卫:“希望你们明白罪行不是道加减公式,审判也不会因你无心犯罪而私心减刑。”
黑兔乐队成员全体噤声,队长扫罗下意识寻找黄毛帮助,但是对方在如日中天大卫衬托下,始终保持缄默。
黄毛垂眼拨弄话筒末端线,仿佛退怯。
大卫若有所思地打量他,思绪分成两股,边觉得黄毛丧批遇到难事胆怯退避是正常情况,边又想起视频里黄毛,意气风发,举手抬足便能撼动天地,应该没这容易认输。
雷安娜噌地站起,身后两把枪对准她。
良久,她无力地坐下。
她可以赔光钱财,却不能没有舌头,个玩音乐人没有舌头,辈子就完。
舌钉男安慰地拍着她肩膀,听着她压抑回答:“……继续猎杀秀。”
粉红屋主人又问其他人是否中断猎杀秀,得到否定回答。
全场安静片刻,陡然发出怪笑。
粉红屋主人声调无起伏地问:“您是否放弃猎杀?”
“放弃。”雷安娜大声说道:“放弃!”
粉红屋主人:“放弃将支付您在粉红屋所有花费十倍违约金。”
雷安娜抿嘴查她在粉红屋花费——千万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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