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真
疯过。”
岑今猛地抬头看他。
丁燳青背着光，眼里沉甸甸情绪，他手扣住岑今脑袋，冰凉指尖触碰着岑今太阳穴：“生理意义疯子，用现代医学形容来说，就是精神病患者，患有严重谵妄、幻想，分不清现实和虚幻，认不清面孔……真滥杀，
个疯子不需要理智，也没有那东西，所以西王母、老烛龙祂们都忌惮。
从黄泉里醒来几十天里，也不知道是谁，无论‘
顿
顿，岑今嘁声：“小布尔乔亚。”
丁燳青抓着岑今头发向后扯，不粗鲁，反而有点调情意味，岑今莫名觉得他这动作很熟练。
“只是过得精致点，谁像你衬衫短裤囫囵着随便穿。”
“别打断。”岑今晃晃脑袋，没挣脱丁燳青那手就放弃。“反正你骗，之前问你是不是‘丁燳青’，你斩钉截铁回答不是。问是不是‘丁燳青’找某个人，你也说不是。”
“也没说是。”
要岑今躯体，威逼利诱什
招数都使出来，到后面相处融洽，偶尔勾心斗角、互相猜疑下，再到承认喜欢，相处时经常动手动脚，行为暧昧，却也没吐露半分谋划相关事宜。
岑今捡起边边角角凑到起也拼不出个轮廓，直到现在也猜不透丁燳青意图，所以他始终无法放下戒备完全赋予信任。
丁燳青唇角扬起，仍然是平日常挂在脸上熟悉笑，声音轻描淡写地说：“但是你不会死。”
“原因？”
“主角不会死。”
岑今啧声，再也没耐心跟他打机锋：“你就说是不是。”
“没骗你。”
就是不是意思。岑今面无表情。
“你知道西王母、帝释天他们为什都说是疯子吗？”
“因为你行事疯癫。”
岑今屏息，清楚地感觉到心脏漏跳拍，垂在身侧手指悄悄蜷缩，尽量面不改色地问：“你蓝图里，以为主角？”
“个剧本里，主角必不可少，因为他能够推动大结局。”
“是走剧情工具人？”
“不。”丁燳青俯身，望着岑今笑，银白色瞳孔里倒映着他：“如果不是你，谁都不行。岑今，你绝对是独无二主角。”
“你到底是谁呢？西王母、烛龙、帝释天……这些远古神明都认识你，你显然也拥有和他们相关记忆，但是你被封印在黄泉，出来就对现世很熟悉，没有太明显违和——不，违和感还是有，你审美和喜好之物都停留在几十年前，开始以为你是通过老电影学习现世知识，影响喜好，其实你就是失踪十几二十年‘丁燳青’，所以你喜好偏向于复古精致、偏向于东欧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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