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则听得眼晕，直觉好像知道什
不得
秘密，比如诡异历史，而这些在人类文明中属于晦暗不明
段，甚至研究诡异四五千年机构都未曾提及旧神。
“新神和旧神指什？”
烛龙看向丁燳青，后者没有反应，意思是告诉这段历史也无所谓。
【新神指是你们人类文明中耳熟能详神明，祂们和人类文明同时间崛起，和人类活动息息相关。旧神湮灭在消失文明里，曾有文明记载过祂们，但祂们争斗不休，无数次摧毁文明、残杀地球生灵。】
“祂们不需要生灵信仰吗？”
黄毛有点小激动，这大概是每个华夏子民都会有通病。
“你好，请问岷山山脉、河流会发生动荡吗？”
这话表面关心黔川山河，实际问烛龙您老哪天翻身、会不会突然想飞，或者还有没有什乱七八糟‘孝子’比如西王母。
烛龙闷声笑，笑够才回答：【
还没睡够。】
顿顿，祂补充说：【知道万米之上山河，浏览过生存在这片山河生灵，也曾见过人类。能够感受到生灵崇拜、喜爱等正面情绪……你们人类称为正面情绪，实际上对们来说，没有正负面说法，都是可以愉悦精神食物，而恰好喜欢正面情绪。】
辜负华夏人民对祂崇拜。
只有眼前这条烛龙，才有声龙吼杀灭山海昆仑威风。
岑今感到胸口阵窒息疼痛才恍然发现自己直屏住呼吸，悄悄长舒口气，将目光落在烛龙眼睛，那是仿佛长在岩石堆里赤红色竖瞳，像蛇眼，却比蛇眼更具威慑力。
【黄泉……？】
雄浑低沉声音响彻地底岩洞，岑今愣下，没看到烛龙开口，顿时反应过来祂音波远远高于人类，甚至是目前人类精尖机器无法捕捉到超声波。
【看不上。】
很好，很傲。
“以新旧来
懂。
类似于负面情绪是酸，正面情绪是苦，有神明喜欢酸，有神明喜欢甜，烛龙是后者。
“神明以人类情绪为食？”
【准确来说，是生灵信仰。如诡异以非同类为食，然后进化，到新神这个阶段，则以生灵信仰为食。于新神而言，诡异、人类、非高智慧生物都是生灵，但同时新神也会吞食新神促进自身进化到拥有旧神实力。】
烛龙很耐心地解释，当然也有可能是看在丁燳青面子。
因此此刻，烛龙和他们是直接大脑对话。
丁燳青低垂着眼，平静地回望烛龙：“不是来叙旧，带个人跟你认识。”
【人类？】
烛龙移动半米，瞬间山摇地动，祂直勾勾盯着黄毛。
【刚才跟对话人类是你，记得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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