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
这种感觉，从两年前就开始接受这种感觉，在他好不容易要习惯时候，又被突然拉进卡牌游戏，痛苦阈值
下子被拔高很多。
在这个游戏里，他自己实力提升总很慢，可能每次通关都有有点点进步吧，但每次好不容易进步点点，又下次被扔进个难度更高环境里，很难到什
喘息机会。
所他直都只能选择接受这种痛苦。
这种无力感，这种弱小，这种笨拙，虽然很容易让人痛苦，但努力接受，似乎就还好。
太好。
唐宁很心平气和地站在镜子前，甚至还可平静地催促系统道：【你出bug吗？】
沉默片刻系统告知唐宁方法，只需要把手放在镜面上——
唐宁伸出手，温暖掌心落在冰冷镜身上。
下秒，无数苍白火焰疯狂涌现，几乎要突破镜面烧向唐宁，唐宁手下意识想要缩回，不过他另外只手用力按住自己想要移开那只手。
这种直达灵魂痛苦让唐宁额头上青筋迸，整张脸刹那间变雪白，他微微吸口气，感觉心头有很沉重很压抑东西落下来，骨髓里似乎有无数只虫子爬出来，种巨无力感从四肢百骸中蔓延。
他”低头模样，忽然间明白“他”什之前指挥着唐宁定要抬头挺胸。
原来低头样子，真不太好看。
唐宁走镜子前走步，他直着腰，抬头，当初“他”不停告诉他要昂首挺胸模样。
“他”蹙眉头，有些不解地抬头，望着面前站着唐宁，镜子外唐宁黑眸温柔又明亮，那双很温柔眼睛直直地注视着镜子里“他”。
唐宁说：【系统，把“他”痛苦给
吧。】
唐宁有些莫名地能够分辨出“他”部分痛苦就这种对弱小痛恨，这种痛苦对“他”来说可能难忍受，但唐宁已经习惯，所即使铺天盖地地涌过来，他可努力把手停留在镜面上。
唐宁望着
他曾经很熟悉痛苦情绪，虽然这刻这些痛苦来势汹汹数量众多，但没有唐宁想象中恐怖。
因这痛苦情绪，不什痛感受，要直接用在肉/体上酷刑，什用针钻进手指头里啊，用刀片片削肉，唐宁觉自己定会痛到哭出来。
但这些东西却用在更虚无缥缈灵魂上。
好像没有很难承受。
许他已经习惯。
这句话出来，“他”和系统都愣住。
唐宁怕自己理解错，所很认真地解释道：【你刚刚说方案，不可把痛苦情绪单独给吗？这应该可做到吗？】
【可……可，不过……】系统难有些卡顿。
【那就都给吧。】
镜子里“他”张开嘴好像要说些什，但时间难说出来，即使说出口，唐宁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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