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这段时间总是睡不好?”纪连韫问。
唐宁的眼尾已经泛上了淡粉,像抹了胭脂似的,他冲纪连韫小幅度点了点头。
“我帮你按完,你就能睡好觉了。”纪连韫温柔道。
“的吗?”唐宁想要拒绝的话到了嘴边被咽了下去。
“的,我现在帮你按一下脚,等睡前的时候,我帮你身都按一遍。”纪连韫保证道:“你一定能睡个好觉。”
咕噜咕噜。
水烧开了。
纪连韫把烧开的水倒在木桶里,又放了一些草『药』,他把装满热水的桶搬进了屋子里,做完这一切,纪连韫又忍不住咳嗽了一下,雾蒙蒙的热气从木桶里袅袅飘出,草『药』香味溢满了小小的房子。
“过来坐。”纪连韫理了一下给唐宁当坐垫的新衣服,唐宁小道:“我坐在床上就行了。”
纪连韫将坐垫整理好后,忽然极轻极轻地说了一句:“以后我一定会给你更好的。”
动,连小猫似的呜咽都被他的牙齿咬碎吞进了喉咙里,简直乖得让人心软。
纪连韫敲打了十几下,他轻道:“现在胸口还闷吗?”
唐宁疼了太久,他有些迟钝地接收着来自胸口的疼意,以前他总是觉得喘不过来气,压抑到极致时更是整个胸口都一片沉闷的疼,现在最疼的反而是皮肤上的疼痛。
指头迟疑地抚『摸』上自己的胸口,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唐宁竟然的觉得胸前压抑着他的那团郁气消失不见了。
唐宁的眼里还含着一点被『逼』出的泪光,他抬眸看向了纪连韫,带着软糯的哭腔小道:“不闷了。”
唐宁这个时候已经听不清纪连韫在说什么了,他的额头被汗珠覆
唐宁没太听清,他不明以地看向纪连韫,纪连韫则是手指了指坐垫,在对的坚持下,唐宁坐在了干净的衬衣上。
唐宁想自己脱掉鞋子,但半跪在地上的纪连韫却比自然地上手了。
他先是挽起了唐宁的裤脚,亮出一截如雪般洁白的小腿,那双腿仅仅是被轻轻握住,就承受不住般下意识想要缩。
“我帮你按一下脚上的『穴』位。”纪连韫脱掉了唐宁的鞋袜,抓住了唐宁的脚底,有些人脚心会很敏感,但敏感到像唐宁这样只是被稍稍碰一下,都会细密地发着颤的,倒是少见。
“不、不了。”唐宁急忙道,他的音也跟着发着抖,倒没有多少威慑,反而让人听了越发心痒。
就是有点疼。
不过这种皮肉伤虽然难受,但比身体里压抑的闷疼要好受得多。
“以后难受的时候,就自己敲打这个地。”纪连韫温道:“不要太焦虑,期这样人会受不了。”
此刻的纪连韫很温柔。
温柔得唐宁情不自禁想要去亲近,他永远也法拒绝一个温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