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猛然瞪大双眼。
是他思维惯性出问题。
他只想着逃离厉鬼,却忘人心同样可怕。
然而现在再逃跑已经来不及,唐宁来不及懊恼自己迟钝和愚蠢,他拼命思考对策,可脑子却想不出什好方法,唐宁只能边将手伸进口袋里试图拨通郝老板电话,边颤声道:“不太理解您意思,为什要躺在这里面?”
雨水不断从发丝、睫羽滴落到苍白肌肤上,唐宁声音因为寒冷发着抖:“凡事总要有理由,连劝酒前都会先来段劝酒词,您说是吧?”
锹,指着那具棺椁,声冷如冰道:“躺进去。”
唐宁呆滞两秒,被水打湿小脸茫然极,像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会遭遇这切,“什?”
守墓人掀开棺材板,里面空空如也,但内部却绘满隔着奇怪字体和图案,样式有些像唐宁在老刘家门口看到黄符,让人无端感到惊悚和压抑,即使唐宁并不解这是什,他也明白在深夜躺进座空墓前棺材绝对不是什好事。
“让你躺进去!”守墓人命令道。
道闪电划破漆黑夜空,照亮守墓人阴鸷古板面容,那双苍老双眸坚定异常地盯着唐宁,滂沱大雨倾倒在他身上,他身形却挺拔异常,像承受着海浪侵蚀礁石,唐宁惊恐不已地望着守墓人,不明白为什对方忽然从护身符变成催命咒。
空旷墓园只有铺天盖地,bao雨声。
半晌,唐宁听到守墓人嘶哑声音:“只有这样,他才会明知是陷阱,也要自投罗网。”
拨通郝老板电话手顿,唐宁声音艰涩道:“他,是谁。”
“莫云初。”
他下意识后退小步,守墓人突如其来转变打他个措手不及,他像只刚出虎穴又入狼窟小兽,浑身毛都炸起,随时都做好转身就跑准备,即使身体已经虚弱到没有多少力气。
守墓人站在墓前,冷酷询问道:“你要吃敬酒,还是罚酒?”
似曾相识话语。
唐宁回想起守墓人刚才解决陆应星画面,还有陆应星那声凄厉几乎要刻在他脑海里是“逃”。
有没有可能,陆应星当时是在喊他逃离守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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