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青崩溃时说出名字,‘向阳姐’,指代程凯蒂,
李瓒:“你是想说每个毒1枭处决叛徒手法都有其个人风格?”
江蘅点头:“会联系当地人帮忙调查有谁喜欢分尸并烹煮处决手法,顺蔓摸瓜也许能查到这位宋先生是什人。”
李瓒:“也是个办法。”他端起外卖盒口气喝光粥,又接过矿泉水漱口,大马金刀地坐在长椅上,两手手肘靠在大腿上,眉头紧蹙:“程可依他们不信任警方,不太懂闹这出诉求。”
“他们想翻案,希望警方彻查,却不肯提供更多线索。程可依他们打定主意死在酒楼里,如果不出意外,没人活下来,警方根本得不到这些重要线索!”
“遍遍审问,华青好几次想混过去,她没想说太多,不打算对警方透漏太多线索,这不是正常思路。”
那些言语太刻薄。
罪犯是罪犯,受害者是受害者,江蘅分得很清楚,就算两重身份叠加,他也不会让同情压过罪犯本身犯罪行为。
李瓒本也分得清、做得到,但他在审讯过程中出现情绪不受控是事实,事后对此产生歉疚和动摇也就顺理成章,因为他本可以做到理智和冷静。
“听起来,你比更适合当警察。”
“没你那正义。”江蘅撑着脸颊笑望着李瓒:“李队独无二。”
江蘅静静地听他分析:“你觉得他们为什这做?”
李瓒舌头顶着门牙,啧叹声:“怀疑他们还是打算私刑处决‘宋先生’,有另波人正紧锣密鼓地谋划着,当然他们在暗处,而明面逼迫警方翻案,让警方吸引火力,让‘宋先生’注意力完全放在警方身上,更加方面他们谋划。”
沉默在夜色里弥漫,蚊虫撞击灯光不时发出细细哔啵声。
江蘅吐出两个字:“向阳。”
李瓒抬眼,扬唇:“你也听到。”
李瓒被江蘅目光烫到,垂眸作认真状继续喝粥。
“不过话说回来,华青情绪失控状态下吐出不少有用信息。‘宋先生’,为人神秘、手段残忍,对背叛他情人、也就是程凯蒂没有丝毫手软,那种处刑手段绝不是在和平地区练就出来。”
江蘅说:“港岛黑1帮经过严打,近二十年来不敢太嚣张,像这种当场分尸、烹煮极刑手段不可能出自港岛黑1帮,真这干,估计没人敢再跟这种老大混。只有来自金新月毒1枭,那边对卧底、叛徒尤其残忍,但般情况下,每个毒枭处决叛徒都有其特色。”
李瓒:“比如?”
江蘅:“比如有毒1枭喜欢砍头,并拍录像卖掉或是寄给仇家示威。还有毒1枭喜欢从背后四十五度枪刑处决,将尸体高高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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