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蘅食指指着屏幕角落圈起来
名字，李瓒面色古怪：“楼吉？”
“听庾红樱描述杀手很像楼吉。”
“确。”
“你在程楠、吴永旺z.sha房屋里见过楼吉。”
“所以？”
“牵扯深，线索少，以前档案没法用，
些之前做好突破口也许需要重新审度，有些还可能废除，比如郑希这条线。”
江蘅放下平衡，俯身过来，下巴搭着李瓒肩头，看他电脑里分析说道：“案件看似错综复杂，实际捋到头还是同源，线有两条，是向昌荣和林成涛死，是庾红樱所代表幕后真凶、红馆老板。”
“如果说向昌荣和林成涛被害动机是复仇，那
凶手是A方，红馆老板就是B方，他们共同点是红馆，而
们目前所得线索里，还有个没被摆在明面上小红馆。”
“你是指圣玛利亚女子教堂。”
“同样姓程万科‘程’，样徽章格式，慈善有时也容易被操纵成灰色地带，专收孤女教堂，很相像不是吗？”
益算什亏本？
江蘅懒得回应助理不满，转身朝地铁口方向走去，过红路灯时，回头看向原来包厢位置，落地窗前出现两道身影，似乎在眺望地铁口方向。
不必猜就知道两道身影是霍文鹰和程北。
***
东城区公寓，客厅内，李瓒满脸不耐烦地、艰难地敲击键盘。
“有没有想过林成涛被害时，他也到过现场？”江蘅翻到上页尸检报告说：“林成涛保镖之眉心中弹而亡，和林成涛割喉死法截然不同，也许来自两个凶手。”
“你意思是说楼吉分别参与过向昌荣和林成涛死亡，如果没有第三方，那两人会像庾红樱样被袭击、被警告，说明他们做过什激怒红馆老板，但庾红樱曾参与青山红馆，凶手也将她名字列入复仇名单里，
江蘅继续说道：“A方和小红馆或许有牵扯，复仇者、复仇原因和青山红馆有必然关系，这毋庸置疑，顺着这方向查下去定能查出来。
其次是B方，你整理得很清晰，只要找到那只‘虎’就能解开所有谜团。”
“关键这只‘虎’毫无线索。”
“那就从庾红樱为什被警告查起。”
“绕回原点？”
江蘅盘腿坐在沙发上，无聊地刷平板，游戏音效时不时响起，为李瓒心口处急躁添加火气。
“能不能安静？”李瓒终于忍不住开口。
江蘅眼也不抬：“脾气略大，忙什？”
李瓒抓起桌面镀银打火机扔还江蘅，又从旁边玻璃碗里拿颗薄荷味糖果扔嘴里用力嚼，将他从庾红樱那儿问话内容陈述遍。
“简单点来说，还是跟青山红馆案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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