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过报告？做不
假，
确是他们，但是太过巧合，吴永旺和程楠都对向昌荣
家恨之入骨，很容易被煽动、被利用，除……”
除程楠身份可疑，杀人动机另有其他可能。
“杀林成涛凶手对林成涛爱好如指掌，显然早就盯上，虽然不是借刀杀人但手法干净利落，凶手轻而易举脱身，摆明还有接应，出于直觉，这桩命案和前桩有很大可能来自同凶手。”
直觉？
老林不认为办案靠直觉能行，转念想，有些天才第六感远超常人，所谓直觉也可用逻辑思维超强于是潜意识自动串联进而得到结论来解释。
。
“红馆什
烂样，她最清楚，很可能是主要压迫者，不过她聪明，坏事全让赵永嘉在前面担，她可以装作什都不知道撇清关系。否则这次警告就不是对她，而是对还在港岛赵永嘉。”
“有道理。”
“向昌荣、林成涛、赵永嘉和郑浩思或多或少、或早或迟，都参与进红馆这个吃人魔窟，如果不是五年前被捣毁，也许他们今时今日就是红馆股东之。”
“照你这推测，向昌荣、林成涛被害，还是跟红馆有关，但庾红樱为什被放过？”
对李瓒来说，当然不是直觉，程楠铜牌编号就是他怀疑向昌荣杀人动机是寻仇，和青山红馆案相关，顺势推测林成涛被害杀人动机也是寻仇，从而怀疑是同拨人。
反观庾红樱，比起寻仇确实更像警告。
“所以庾红樱遇袭是被警告，顺便利用她达成‘敲山震虎’目，但‘虎’真身是什就不得而知。”
如果能知道‘虎’真身，大概率能顺蔓摸瓜抓到红馆老板，彻底查清公仔藏尸案。
“其次，庾红樱未免太配合
们。”
“她被袭击、被警告，目是敲山震虎这点，认为她没撒谎。”
“理由？”
“庾红樱对青山工程势在必得，如你刚才所说，她父亲重男轻女，未必会看在她出色才能而将公司大权交给她，她得另起炉灶，青山工程就是绝佳跳板。”
“假设真凶目标是青山工程，庾红樱不会仅挨两颗枪子，还能活下来胡说八道。猜袭击她和残忍杀害向昌荣、林成涛分别是两拨人，尸检报告不会出错，向昌荣全家是被虐杀，凶手分明和他们有仇，也已抓获——”
“等等，程楠和吴永旺真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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