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蘅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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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
块人形立牌，漂亮但是扁平，没什
本事。”
买水回来
高级助理打开车门就听到这句话，声音有点耳熟，低头看到江蘅手里设备差点跪
。
“老板，你在人家地盘安装窃听器？”助理犹豫着劝说：“老板，商业间谍、机密窃听这种不文明竞争已经过去，现在时代倡导合作共赢……您这样不好吧？”
江蘅收起设备：“哦，
不是窃听商业机密。”
程北摇头。
“什时候走？”霍文鹰立定在程北身边，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逐亮起灯光。
“你走后没多久。”
“真沉得住。”
“他年纪轻轻接管江氏，跟那群老不死周旋多年，平起平坐不说，还让江氏隐约有超出四大家势头，怎可能会轻易受诱惑？而且，你确定他喜欢男性？”程北手指在落地窗玻璃上画来画去，“江蘅不近女色，不代表他定喜欢男人。”
得普通话这好。”
程北：“您说得也很好。”
江蘅摇摇头：“口音混得乱七八糟。”
程北微笑，眼睛弯起来，乖巧又漂亮，在室内霓虹灯照耀下，有种柔弱美感，很容易让人心中动，进而浮想联翩。
霍文鹰挥挥手，不知道是心大还是刻意，就这扔下程北和江蘅共处室。
助理松口气，那还好。
江蘅：“窃听他们评价男友，说男友是咬人狗，扁平，没本事。”
助理口气提到嗓子眼，老板铁树开花恋爱脑，这合作算黄。这向阳集团怎回事？合作就合作，背后嚼人舌根说人男朋友是怎回事？能不能有点新时代老板职业操守——
“同意合作。”
“欸？”
霍文鹰：“江蘅目前跟个条子同居，拍过两人举止亲密照片。”
程北：“脱单啊，说不定小情侣热恋中，你还让勾引人家？”
霍文鹰：“试试，反正不亏，至少知道江蘅挺喜欢那个条子。”
程北眯起眼：“你口中条子该不会是粤江市明星警察，叫李瓒那个？说，最好不要得罪这人，这人破案很厉害。年来破获几桩重案，警局很重视他，们最好低调点。”
霍文鹰：“咬人狗不叫，话糙理不糙。真正厉害人是当王牌藏起来，你看这个李瓒被粤江警局当成网红明星样推到台前，能厉害到哪去？”
程北向前走几步，站定在落地窗边角，向外眺望，不说不动，没人留意，但旦留意到就再也难以移开目光。
江蘅十指交握，有那点心如止水样子。
……
约莫半小时后，霍文鹰处理完事情回来，只看到背对着他程北。
“没留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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