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杀
你妹妹，为报复你爸爸当年出卖――咳咳”
江蘅突然失控
用枪托
下下砸着昆山脸、脑袋，把他砸得头破血流，鼻子断、牙齿也掉
江蘅擦过脸，脸上鲜血也都干涸，五官露出来，现在离得近，昆山就认出这张脸。
“香港江家？”昆山半边脸都是血，他笑着说：“初次见面。”
江蘅：“下车。”
昆山打开车门走下来：“以前认识你爸爸，你爸这个人真是聪明。也知道你，你这几年动作很大，连都害怕。”
江蘅：“把你身上所有枪都扔。”
汽车车辙印，于是起身钻进路边停靠辆车，启动汽车追踪车辙印。
昆山逃跑时间不到分钟，因此江蘅很快就追上他。
他猛踩油门，不要命样撞着昆山车尾巴。
昆山边打着方向盘，边透过后视镜看后面那辆车，挡风玻璃遮挡住追杀他人面孔，他不知道追杀他人到底是谁。
对方不是康波人，康波还以为他在红灯区，应该也不是营救宋志警方，因为宋志已经被救走，这时候追杀他没意义。
昆山微笑，没动作。
biu轻响，昆山膝盖多个血窟窿，他下跪倒在地，忍着疼痛单膝跪地，仿佛双膝跪地就代表他丧失所有尊严。
江蘅把枪口抵在昆山还完好膝盖处，也跟着单膝跪地，直视昆山：“知道你和家父有些渊源之后，回去查点过去事。昆山应该叫你万千山，是你杀江荇。”
他用是肯定句，他什
都查明白。
昆山抬头看看天，又回头去看看远处还在交火红灯区，肩膀忽然就耷拉下来，挺直背也佝偻。他干脆坐下来，这样看上去不会太狼狈。
那就是仇人。
江蘅向左打方向盘，高速疾驰车轮和地面发生剧烈摩擦，零星火花乍然蹿起，而车头调转方向进条较为狭窄巷道，车灯擦过墙壁爆裂，后视镜在墙壁上留下长长划痕，刺耳摩擦声音路长鸣，直到汽车开出巷口。
出狭窄巷道，汽车就如同入海鱼，马达咆哮如奔雷，轮胎滚动成虚影，掌控着方向盘江蘅将这车开得仿佛合二为般，惊险闪过无数障碍物、拐过极为刁钻弯道，突然杀进条主干道并猛踩油门，发出短促尖锐吱――！，像柄锋利无比神刀把道路拦腰截断。
昆山紧急打方向盘和刹车，上半身狠狠撞向弹出来安全气囊，头晕脑胀之下看到从车里出来江蘅。
哐啦声响，汽车玻璃被砸碎，昆山刚抬头，迎面就是记重击正中额头，瞬间留下滚烫鲜血。鲜血模糊中，昆山眯着眼辨认江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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