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湾尴尬得脚趾头能掘故宫,她原地犹豫会,硬着头皮上前悄悄推开门,刚想开口却见个陌生女人穿着她高定婚纱站在衣柜等身镜前面搔首弄姿。
心爱婚纱被陌生女人穿在身上愤怒令石湾冲昏头脑,当即怒喝:“你是谁?!把婚纱脱!!”
女人猛地回头,是张既陌生又熟悉脸。
“你……”石湾恍惚,她好像
偷偷配万能钥匙不管用,好在这对新婚夫妇刚搬过来,没来得及换新门锁,仍旧沿用之前老式门锁。他正巧会开这种老式门锁,只要用硬卡片和磨砂纸配合使用就能轻易开门。
‘咔’,锁开。
他推开门,脱鞋,在脚上套塑料袋,手上套白色塑料手套,然后蹑手蹑脚进去。他在客厅里逡巡遍,内心涌出满意和嫉妒。
满意于房子结构合乎心意,可惜摆设不太行,房里还弥漫着股臭味,如果是他住在这里,他定能把房子照顾得更好。
他想到那场海滩婚礼主人公,对投胎幸运楼二代,没有本事却能拥有那多!
C栋11楼右,个戴鸭舌头男子在开门,大串钥匙哗啦啦作响,左边三居室是老段家,老段大儿下班回家,听到钥匙叮当响便投去疑惑眼神。
见是个陌生身影也没多想,因为对面两个两居室直出租,每年换几番邻居,他已经习惯时不时出现陌生租客。
‘咔嗒’,门开。
老段大儿进屋,关门时候还有心思想着对门那租客比他先到却还没打开门。他在玄关换鞋,听到阳台老妈在抱怨:“是不是隔壁出租屋养死什动物?尸体丢在屋里没收拾吧!这臭味!老段,你回头联系房东,让他哪天有空上门检查检查,真是臭死!”
老段抖抖报纸,敷衍地应声。
真令人嫉妒。
他悄悄拧开卧室门,溜进去,打开衣柜,眼前仿佛有耀眼梦幻白光倾泻而出,高级定制婚纱镶嵌着数以百计碎钻,华美如熠熠星光,仿若银河触手可得。
“真美啊……”
石湾下午回来和丈夫胡闹场,睡到天黑尿急就出来上厕所,放完水之后打着哈欠出来,眼角余光瞥见次卧门开条缝,里头有灯光泄出。
她愣,心想难道是父母偷偷过来?那他们下午胡闹事岂不是被知道?
老段大儿进房间找满月儿子,不太在意他老妈抱怨,因为曾经也有过同样例子,隔壁租客搬走但没带走家养仓鼠。
仓鼠饿死,尸体发臭,臭味弥漫过来,难闻得很。
他进屋前不经意提起:“爸,隔壁是不是又搬新租客?”
老段:“是搬新租客。”
“哦。”果然是新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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