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说话，倒是季成岭琢磨片刻就主动询问：“‘她们是被送到明熹心理诊所’，这句话是什
意思？”
江蘅给
季成岭
个赞赏
目光，他说大推推测于刑警而言其实没用处，因为他们很快也能得到相同结果。
真正有用信息就是季成岭提出来这句话――‘她们’，即受害者是被送进明熹心理诊所，而非主动接触。
那把她们送进明熹心理诊所这个人就很有意思。
江蘅：“你们知道明熹心理诊所个疗程需要看多少次？次收费多少？”
刑警挺多，没有亲自和心理变态连环杀手打过交道，但也研究过、剖析过变态杀人犯心理。
他们以狩猎者自居，蔑视普通人，会对同类产生拼比和研究兴趣。
江蘅过于出色冷静表现让老刑警们心生警惕，要他经常和穷凶极恶罪犯打交道，要他是个潜在变态犯罪者。
老曾面色严肃：“你怎这清楚
们在办重案？是李瓒告诉你？”
“从刚才开始，你们直在翻看卷宗、接电话、抱怨命案复杂，期间不下三次提及‘方明煦’、‘明熹心理诊所’和‘京九牧马会所’，以及多人组织连环凶杀。”江蘅行素惯，不在意他们猜忌，实话实说：“去过明熹心理诊所，和方明煦面对面聊过，他主动提起周博思和梁小芷。23日那天，章熙撞桥z.sha，和李瓒通话，当时在场。”
刑侦办都有配对心理医生，所以他们知道个疗程大概多少次，但不知道收费标准。
“个疗程最少8次，小时收费六百到千不等，个疗程下来最少五千，而个疗程不可能治好严重心理创伤，尤其迫害者直存在，迫害行为不曾停止，所谓心理疗程等于饮鸩止渴。”
个刑警同志忍不住问：“到底什意思？”
江蘅：“简单点来说就是她们支付不起高昂心理治疗费用，而送她们去心理诊所人不是突发善心医治她们支离破碎心灵，他们是为其他目。”他捏着打火机敲击桌子，配合语势忽停忽顿，节奏板鼓，
“‘人口买卖’这事，新闻上闹得沸沸扬扬，知道不奇怪。重案内容是你们说出来，提取信息做个大概推测。”江蘅：“你们反应告诉，推测方向没错。”
是没错。
而且先行步，比信息更全面他们推测得更加准确。他跟李瓒是好友，或许正因志同道合才能凑到起。李瓒看人眼光实属敏锐，他没防备江蘅，说明他信任江蘅，江蘅没问题。
老曾想通这点，稍稍放松，没刚才那警惕。
江蘅：“需要继续说下去吗？还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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