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学儒:“晚点整理齐全就送过去。”
李瓒:“行。”
他们这边在忙,陈婕和季成岭那边也没闲下来,大早出去调查韩经文社交圈,顶着大太阳忙得口水没喝,回来后嘴唇都出现死皮。
陈婕哑着声说话:“铛铛同志,劳烦您给倒杯凉白开,现在嗓子跟吞火炭似,感觉再说多几句话,嗓子里能冒出白烟来。”
王给他俩都倒大杯凉水,然后坐回位置,用宽大电脑屏挡住脸,声音从电脑后面传来:“顺利吗?”
不怎平滑,应该是用砍骨刀这样――”他比划着动作,手掌成刀猛地落下:“刀下去卡住,拔出来继续砍,边砍边磨,四五下就能完全砍断。过程有多痛,你们能想象。”
老曾打个激灵:“描述别太清晰,不想想象。”感觉小腿隐隐作痛。
钟学儒耸肩,并不打算就此改掉他吓唬人恶趣味,继续说道:“除指骨和腿骨,大腿骨和手骨处出现刮痕,猜测死者生前被剐肉、剐到骨头。”
老曾:“这死法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李瓒:“个月前把电话打来分局说要自首陌生来电人,他描述自己20岁时杀过个人,死法跟这具白骨死法基本样。他当时说‘雨天’、‘四周围很静’,案发现场是被废弃碾米厂,四周围确实人烟罕至。”顿顿,他问:“死亡时间是多久?”
陈婕和季成岭都在喝水,等喝完,杯子放下就有其他刑警过来帮忙添水。两人喝水时没注意,喝完才发现周围都站满人,个个假装没事干实则掩不住好奇,巴巴等他俩开口。
陈婕端起杯子,季成岭掏出手
钟学儒:“由于尸体完全白骨化,又采集命案现场土壤比对湿度和空气水分,比对过后,只能大概推测死亡时间是三四年前。痕检在碾米厂房里搜寻到些纤维布料,经过测验已经出来结果,那是三年前流行夏季款,所以死亡时间具体到三年前5月10月之间。”
老曾:“还真杀人,不是骚扰电话!这两桩案件都是虐杀、命案现场距离那近,有没有可能存在定联系?”
钟学儒:“木屋和碾米厂房都是案发现场,按理来说,如果是同个凶手干,那他应该到碾米厂房杀人才对。碾米厂房比木屋更隐蔽,而木屋存放农具,当地稻田农主还在使用木屋,很容易就被发现尸体。而且两桩命案除虐杀和地点相近之外,作案手法上没有其他共同点。”
老曾:“但是太巧。”
“查下不就知道?”李瓒:“老钟,把这具白骨基本资料记录发给份,也给技侦那边发份,让他们做个颅面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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