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蘅自顾自说:“你应该有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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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蘅在车里抽完两根烟,开车窗散掉弥漫烟雾和烟草味,然后踩油门离开看守所。
人烟稀少道路上,汽车飙发电举,开出标准赛车速度,马达轰鸣、如梭似箭。回到市区、下高速,汽车速度有所减缓,方向有它自己感觉,直朝东城区分局开过去。
朝期坦白说:“其实只知道那个人在金新月,具体藏在哪里、是哪位,长什样子,已经查不到。”
江蘅:“是你拍摄江荇死亡视频。”
林朝期沉默,她讪笑:“不是。没参与江荇命案。”
江蘅面无表情看她,目光像能洞察世间切真相,任何人再精巧谎言到他面前都会被揭穿。
林朝期渐渐心慌。
到地方,江蘅趴在方向盘,侧着脸凝视右手边东城区分局。
分局外表有些老旧,安静肃穆,路过行人会下意识远离。不是分局可怕,不是他们做贼心虚,单纯是人民对公安局敬畏心罢。
谁会没事跑公安局?
要疯,要钟情人在公安局里当差。
“江荇死前被注射d品,出自你当时提炼高纯度冰毒。”江蘅轻声说:“不知道江荇被注射d品成分是什,所以当时流出和流入粤江市d品,个都没放过。虽然大多抓错,不过他们死有余辜。”
沉默。
无声无息氛围属于未知,最令人恐惧,比死亡还令人煎熬。
江蘅说:“林朝期,你有没有害怕东西?”
林朝期猛地抬头瞪视江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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