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见过刘毒鬼在月初时出入陈三黑
健身俱乐部，之后刘毒鬼去洗头店时曾说漏嘴――”
李瓒：“他说什
？”
大金链哥：“‘这次新货够劲’。”
新货？
李瓒又问：“话有没有传出去？”
大金链哥大喜，“您要是查案就太好
！您说
要是态度良好、积极协助警方办案能不能戴罪立功？”
李瓒点头：“看你配不配合。”
“必须配合。”大金链哥赶紧就说：“您想知道刘毒鬼？知道他，他很早就在坑水街混，前几年贩卖d品被抓。去年九月还是十月出来……他诨号刘毒鬼，吸d毒，不过以前是赌徒赌。”
李瓒：“他
开始不沾毒？”
“不沾。”大金链哥说：“后来才碰，碰就废。黄赌毒三样，他人碰最毒两样，迟早横死街头。”
惜莽撞捅马蜂窝才调给刑侦办。
他说：“那就好，看她越来越适应刑侦办节奏。”停下脚步，敲开审讯室门朝里看眼：“是这儿。李队您问吧。”
李瓒进去：“耽误两三分钟。”
治安大队队长摆摆手只道不是大事，尽管问。
审讯室内，大金链哥垂头丧气，显然因人赃并获将要面临法律制裁正难受着，他看眼李瓒就继续丧。
“没有。”大金链哥：“当时帮他洗头是老相好，特意叮嘱她把这话烂在肚子里别说出去。”
李瓒：“那家健身俱乐部叫什
“他死。”李瓒冷静说：“还害死个女大学生。”
闻言，大金链哥颇感唏嘘：“渣滓。他就算不为自己下辈子，也得为自己老婆孩子积点德。警察同志，您还想问什直接说。虽然涉黄，但不逼良为娼、也不干杀人害命事。”
“你还良心未泯啊。”李瓒回句，接着话锋迅速转：“刘超d品从哪来？”见他面露犹豫便又说：“你只需要透露刘超最近两个月接触次数最频繁名字，会保密。”
大金链哥看看审讯室单向墙、又抬头看眼监控头，左顾右盼半晌还是开口：“卖d品比开赌场狠，真正拿命来玩，不敢得罪他们。但是……那个人外号叫陈三黑，手黑心黑势力更黑。他在坑水街开家会员制健身俱乐部，其实直有风声传他是东城区这带毒头。”
“货得从他那儿走。”
李瓒翻开桌上审讯记录，开门见山问：“认不认识刘超这人？”
大金链哥有气无力：“坑水街谁不认识？刘毒鬼，大名鼎鼎下三滥。”
李瓒合上审讯记录：“说说看。”
大金链哥瞅着李瓒，忽然来点精神：“警察同志，您是查案？”
李瓒差不多半瘫在椅子上，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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