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曾
见李瓒进来就想将收音机关掉还他，结果太顺手以至于调到‘民生为先’栏目组。来不及换频道，收音机先是两声咳嗽似
稳定频率状态，接着就是记者字正腔圆报道。
“……今日早晨七点半，于北田区罗岗山深处水坑里发现具女性焦尸。目前警方已介入调查。”
命案报道立刻吸引众人注意，连陈婕和季成岭都停止争吵，抬头看过来。
季成岭：“女性焦尸？”
“北田区活儿。”陈婕关注点很快歪
：“
听着民生为先栏目组记者好像换个人，不是赵颜里？”
他到沙发旁停下，问：“你住多久？”
江蘅想想，诚实回答：“没想好。”见李瓒眸光冰冷，他才补充道：“但是不会住多久。之前事有些小问题需要解决，不会花太长时间。”
李瓒将喝完空瓶扔进特意分出来环保袋，拎起车钥匙边走边说：“最多两周。时间到，主动点朋友。回局里，你自便。”
说完门就关上，他身影也消失。
屋里江蘅见状，只笑笑便放下手里矿泉水。两手十指松松交握在起，姿势闲适得好像在自己地盘。
公寓，没想到屋里颇为干净整齐。
客厅摆茶几和沙发，打通厨房改成开放式，旁边还有个占地空间比较宽广办公区域。除此之外，墙边挂套藏青色笔直警服。
话说回来，他好像从没见过李瓒穿警服。
李瓒扔给江蘅串钥匙：“个人用品自己买，这里没有双人份。”
江蘅接过钥匙，绕着公寓走圈，发现里面五脏俱全挺有生活气息。
话说着，报道结束。结束后报记者名确实不是赵颜里。
他心里在想李瓒到底是个什
样人，总觉得这人好似越来越鲜活、有趣。
*
李瓒到局里报道已经是下午两点钟左右，陈婕和季成岭就某宗陈年旧案发生激烈争吵。王无聊玩代码，老曾喝茶听戏工作慢悠悠。
反正错综复杂命案结束，分局节奏便又迅速进入养老状态。
这状态怪不得就算洗白，同行还是没法完全改变对他们负面印象。
阳台还种不少多肉植物，办公区域地方有个柜子。柜子里全是奖状、奖杯和奖牌，基本是当刑警后获得荣誉。
小到区，大到市、省，还有个全国百佳刑警称号以及其他荣誉徽章。
柜子里徽章和奖杯静静散发微亮金黄色光芒，无言而厚重，似乎在默默陈述获得它们主人曾有过辉煌荣耀。
那是李瓒过去。
李瓒拿出两瓶冰水，瓶给江蘅，另外瓶拧开喝。边喝边瞅眼玻璃柜，没啥情绪掠过：“不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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