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钟方向,记者长—枪短炮差点没把维持秩序小民警怼翻。
“民生为先?”李瓒抽掉右手手套,说:“他们最强
陈婕过来看眼,没忍住捂住嘴巴匆匆跑到旁边吐得昏天暗地。
老曾手里拿着本牛皮笔记,别开钢笔盖头:“陈婕第次接触命案,不熟练,等她习惯再说。”
“第次就碰到恶性碎尸案,直接进入高难度挑战环节,说明有潜力。”李瓒起身,边观察周围环境边说:“死者,女。身份不明,死因不明。死后被碎尸、抛尸,八刀九块。左手手腕内侧有太阳五芒星纹身,左耳戴耳珠,右耳耳珠丢失。”
老曾记录下来:“没有死者衣物和鞋子?”
李瓒:“老井封好几年,里面估计堆积很多垃圾,要真有死者东西也得等痕检分析报告。”
车顶穿过人流,拉开黄色警戒带,熟练举起证件给拦住他警员看:“东城区分局刑警队长。”
快速说完,接过手套和鞋套迅速套上,然后来到案发现场。
此时,老井里碎尸块已被打捞完毕,就放在旁边白色防尘袋。
最先映入眼帘是块残缺髋骨,连着肥大子宫和肠子,随后是两条大腿和手臂,小腿、内脏和头颅在另个防尘袋。
李瓒戴上口罩,蹲下来检查碎尸块,摆在面前是肿胀泡发且腐烂手臂,手腕内侧纹有已模糊太阳五芒星纹身。
他走到老井旁,向下看,这是口老式水井,井口直径约20厘米,中间横着条铁索,活扣。
“水井废弃,水体脏臭,可以掩盖尸臭味。井口横铁索,锁眼是活扣,直径跟人类头颅相近。”
李瓒侧身,观察巷子两侧农民房,看见右手边改造成青年公寓农民房楼道内侧装有监控摄像。
“调取附近监控摄像,调查范围锁定在六联村,杀人碎尸凶手对这片环境很熟悉。”
老曾记录下来:“已经在联系附近装有摄像头调取工作和身份排查,不过——”他示意李瓒看十点钟方向:“记者提早步来。”
抬眼看,正对着腐烂生蛆头颅,五官无法辨认,左耳戴个廉价十元店耳珠。右耳没戴,应该丢失。
“根据尸块比例、肢体切割面和脏器数量可以推测只有名被害人,尸块完整,没有缺漏。”开口说话是分局主检法医钟学儒,戴黑框眼镜,气质儒雅像个大学老师。
“共八刀。”钟学儒手掌成刀比划道:“脖子和腹部各刀,胳膊、髋关节、膝盖各两刀,切面平整,应该是使用砍骨刀之类锐器进行分尸。死者额头太阳穴处有擦伤,不是致命伤。”
李瓒:“死亡原因找到没?”
“需要尸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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