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偷偷照进那双发亮眼睛,对方既然能有这副得意模样,那就定是无比笃定眼前人有多喜欢自己。
——所以别说七年,就算七十年也知道,自己是不会被放开。
这样秦玦让戚霁胸腔不由阵阵发紧,随
可是等怀里忽然没声音,戚霁又逐渐清醒,好像意识到什:“前辈?”
他赶紧歪过脑袋去看,秦玦却把抓着他睡衣手都放:“那,对不起……”
说着,秦玦就翻个身,迅速把脸埋进另边被子里,没再说话。
只是隐约之间,还能听到两声压抑着抽气声,显然是情绪大起大落时特有委屈。
戚霁顿时心中疼——是啊,对方好不容易才敢克服紧张粘着他,他再怎样也不能说出这种玩笑话。
他亲吻时,咬道浅浅伤痕……深红,明显得让秦玦回想,就喉间滚烫。
“哎,真要摸着马克思资本论反思下是不是剥削过度,让小花神太累……”
“……你说,是不是?”
“可是,还是想让你抱更紧点儿……”
“还是好喜欢你啊……戚霁。”
所以他不免自责又紧张地想重新抱住对方,可是挣扎之间,他才刚哄两句“随便说说”“前辈不要当真啊”,就突然地,听见秦玦笑声。
甚至……他都还没把“言言不要委屈”、“过来给老公抱抱”之类话说出口呢。
为此他足足懵逼又后怕好几秒,秦玦则是已经翻过身来,重新把抱住他腰:“嗨呀,反杀~”
“前辈你……”戚霁下被调戏得呼吸急促,实则却大大松口气——唯疑惑只是,他从来没见过秦玦会这样逗自己,换做从前,秦玦被那样说,定会半信半疑,然后退缩、忐忑、紧张、怀疑,什也不敢。
可是,现在秦玦却把明晃晃笑容挂在脸上,还掐掐他脸,说:“还他妈七天就腻?你是不是现在就想挨打?”
秦玦靠在戚霁胸口,语气黏糊糊,听起来胆子大,其实又怕对方突然醒。
戚霁则半梦半醒,也就只能分辨出句喜欢,然后本能地呢喃句,也喜欢。
等秦玦在他怀里动得无聊,试探着央求他再抱紧点时,他才稍醒过来,猛地用力收紧松松垮垮怀抱,让秦玦整个人都朝自己挪大截:“这样……好吗,前辈?”
“唔……”秦玦特别喜欢被难以反抗力度紧紧抱着感觉,“舒服,谢谢花神~花神单身十多年手劲儿真牛逼~”
“嗯……”戚霁有下没下地拨拨他温热软软耳朵,忍不住轻笑着逗他,“前辈再这粘着,不用七年,七天就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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