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也能死,感觉开车技术直都有点问题啊……花神花神,你明天能不能教教?”
秦玦个激灵,总觉得他是在暗暗开黄腔调戏纯真可爱戚霁,所以下被惹急走过去抱住戚迹脖子,酸
阵思想斗争后,秦玦竟然发现自己什都酝酿不出来,甚至,当他想要气鼓鼓偷瞟身侧戚霁时,心情里冒出来还是窃窃自喜——没办法,谁让小兔子长得闭月羞花?招惹多少男人都很正常。
所以到最后,秦玦都只能像只泄气皮球,边在游戏里杀人收快递,边又酸又甜地想起戚霁,想着待会训练结束,必须得冲上去扛起对方就跑,不给楚连河留点公事外时间。
至于质问戚霁为什要推开自己,他打算再酝酿两天,努力攒够五星怒气值再说。
而且最近训练,也不是说结束就能结束。
很多时候秦玦都会多打两个小时,那个新人也比他更狠,常常到凌晨三四点还没有要离开意思。
开?
所以秦玦胸腔里憋气,大概可以供自己浮潜个三天三夜:你已经不是大爷垂耳朵小兔兔,你是小兔崽子,要把你卖到四川去。
但,这大概也是因为他并不知道,戚霁之所以推开他,其实是有股属于18岁少年、特有思想包袱:既失落于自己现在并非全队最年幼,又不好意思再在别未成年小朋友面前撒娇卖萌,得成熟点。
所以噼噼啪啪键盘声里,连秦玦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把楚连河摆在情敌位置上,助教自然不可能看出什,还拉着戚霁去观摩楚连河排位,搞得戚霁沉默之余,也不好违反教练团意思。
灯下,楚连河直努力又小心地跟戚霁确认自己打法,秦玦听着戚霁回答,不禁嘴角上抿,心情直在不断酝酿和转换。
然而明明是两人在暗暗较着劲,可最后,似乎常常是戚霁留下最久——有时候他会打几局游戏,有时候他就算看看最近其他赛区比赛录像,也不会先走。
训练室里剩三个人时,楚连河只和戚霁说话,还从来不管戚霁有没有回答——
“花神花神,你看这波双杀老卢和林冉!”
“花神花神,你手还好吗?有没有空跟起排啊?”
“噢……没空那算,自己打也样。”
——‘行,待会接水路过再不找,就开始生气。’
然而戚霁脚步却掠过,没好意思过来招惹他。
——‘……那好吧,那从下杯水再开始生气。’
可是下次,戚霁也只是在他身后停留个几秒,就离开。
——‘妈……算算,四舍五入就是通过空气跟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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