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还是要被送去坐牢,所以当然对。”
戚霁边回答他,边用温软嘴唇亲吻他耳侧安慰他——待他呼吸平复分,戚霁才从睡衣口袋里摸出大把糖,声音继续磨着他耳畔:“不过,是说,选手里这颗。”
戚霁声音如同丝清风拂在他发疼脸上,带着凉丝丝舒适,令他胸腔也开始冒出股清泉。
只不过没等他感动够,对方就掏掏不知道为何能塞下那多零食口袋,没完没起来:“噢……不止糖,这还有果冻,仙贝,蛋奶饼,前辈要吗?”
五颜六色包装纸抖落片,哪怕秦玦坚持回答句“零食是你这种弟弟才吃”,戚霁也不由分说,轻轻将颗软糖送入他嘴里。
数亿倍,开始往他骨髓里每个缝隙里挤,酸疼得他浑身震。
若真是10年牢狱,对方出来时已是中年人,恐怕都不太可能正常在社会上生存下去。
可他也无法回想戚霁挡在自己身前画面,虽然刺中不是要害,他也后怕得浑身发冷——否则,他可能并不会那快就克服心理障碍,反手拿刀子对着哥哥。
仿佛在戚霁因为他受伤瞬间,他就如大梦初醒,终于知道自己必须与过去断绝,但现在,他却又忽然不知道,该以何种方式断绝。
灯光安静地洒在周围,秦玦无措视线晃动在地板上,始终给不出个答案,但这时,身后人却忽然用左手挠挠他下巴,似乎在逗他,想要他放松。
接着,没等那黏软香甜在他口腔中完全蔓开,戚霁就已掰过他脸,并就着个沉默而温柔亲吻,慢慢含住他唇瓣,将他斜压在靠枕上。
此刻,天地安静,灯光拉开个缠绵侧影,秦玦潮湿睫毛轻颤,不断承受着戚霁鲜嫩舌尖带来爱意——仿佛只是眼前人个
“前辈,”那道声音如既往地清朗,问他,“前辈觉得,你哥哥拿刀片,真是要蓄谋杀你?”
秦玦被那股温暖包裹着,整个肩膀都酸软下来,像失去大部分力气,在戚霁怀里又塌陷几分。
那颗毛茸茸脑袋从他肩膀处探过来,拿脸颊轻蹭他耳朵,说:“那们就根据事实,怎样,前辈?他去坐牢,以后你有们,不再见他,就是最好结果——而且保证,就算他再来找你麻烦,也定蹲在旁边吃零食,绝对不管你,免得自己又出事,好不好?”
夜色中,看秦玦脸上泪水马上滚落下来,沈烨也知晓答案般,弯腰轻轻把糖放在他手心里,转身出门。
室内只留下秦玦轻抽鼻子声音,他不敢握紧手中糖,也无法相信自己所选答案:“选糖……是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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