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先加强安保吧。”柳泽皱皱眉,“但们也不能告他什,可以把他带进来,问问他到底想怎样,打发他走
至少,秦玦从没想过,杀人理由可以有这简单。
而直到庐扬入狱,他亲生父母都没有出现过,他也只不带温度地笑着给秦玦留下句,你等着出来。
这些年秦玦躲在上海,偶尔也会听说,哥哥仍隔三差五因为打架斗殴进去,秦玦不清楚他过着怎样生活,自然也不清楚,他找自己究竟想做什,只是隐约能感觉到,对方从未放弃拉他回到深渊。
可他却不想再回深渊。
他有阳光、有未来,他遇到过太多温柔善意人,世界早已开阔,他这才发现,在戚霁说要给予他“能量”之前,他早就已经在形形色色人们那里,接收过很多很多能量。
噢。”
那时候他分不清是非对错,只知道,哥哥对他还是好就行。
哪怕是烫伤他脖子、脸和腹部,对方仍会在他病床前忏悔道歉,几次三番地流下眼泪,十分心疼样子。
期间秦父也回来看过次,听说需要多次后续治疗钱,马上又甩手消失。
病房里常常就只有兄弟俩,在哥哥无微不至照顾下,秦玦终于还是抬起小小手擦干他眼泪说,哥哥别哭。
他早该意识到,这步,他必须要走。
所以这天,他终于下定决心把庐扬事都五十地告诉队友和管理团队,也坦白自己脖子疤就是庐扬造成。
沈烨从头到尾懵逼,只得拿手肘捅捅崔雪致:“崔神……你也是这样?”
“……滚。”崔雪致人都傻,“他妈……们贵族就是烫烫头发而已。”
战队程经理沉吟会儿,回答:“这种亡命之徒,战队也不好处理啊。”
也是直到秦玦再长大两岁,终于有自己意识,隐隐约约想要逃脱这种死循环、不再回应庐扬道歉时,庐扬,bao戾才变本加厉,家里老人管他都会被他打——后来,庐扬擅自离开学校才两个月,就出事。
那时候秦玦已经能看懂新闻,当地唯报纸头版头条报道这起不良少年团伙打架伤人事件,几乎让几十年没发生过大事小县城舆论沸腾。
事件片段秦玦至今都还记得:凌晨大排档、不满隔壁桌高中毕业生聚会聊天声音太大、掀人凳子遭到反抗,以及,几个人回身就闯进大排档厨房抢刀,致其中名学生当场死亡。
庐扬捅其中刀,但不在关键部位,那时死者已经中好几刀致命伤,所以,他是被判得最轻。
那打满马赛克画面上大滩黑血,曾在秦玦脑海里盘旋过多时,总让他双腿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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