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玦却依然把脸埋在人衣服里,回答:“知道是知道……真没有怪你,小戚,只是不好意思麻烦你——跟你回家又太早,让你留下来又不合理,真没啥,大不、他妈在厕所哭个三天三夜晕过去再醒来就没事嘛~”
——总是很直接秦玦,什时候有过这样犹豫?他甚至还想开玩笑逗戚霁,于是戚霁个没忍住,就用虎口捏住他下巴,迫使他仰头看自己。
那秒,秦玦或许是因为生病,或许是因为面对着不样人,原本邪肆眼睛竟怔,变得惊慌又无措,破天荒地露出任人宰割模样。
戚霁自然更是呼吸下沉,眼神下逼过去,直接叫他名字:“……秦玦,你是真打算把气死——告诉你,今天你要不是在发烧,定被从今年日到明年。”
戚霁眼眶发红,凌厉得再无丝兔子温良,怀中人也彻底愣住,皮肤很快又红个度。
戚霁边拿下巴蹭秦玦,边托着瓶盖慢慢喂他,只跟他算账:“你锤你自己?十倍打车费,8000块;听到你个人在基地过年精神损失费,1万块;看到你哭精神损失费,2万块,外加看护费陪.睡费,3万晚,算算……共多少?”
秦玦虽窝在戚霁臂弯,却似乎还未完全接受他突然出现事实,整个人都已经放弃思考,真被他逗得算起来:“……好贵,你这是哄抬diao价啊,能不能便宜点,老板?”
说着秦玦就啜着瓶盖,生怕他再走似,终于肯抓住他衣服。
所以粉色药液见底刻,戚霁呼吸就沉重下来,再也忍不住地把秦玦抱到自己腿上,像要用自己身体侵吞他般拥住他,心疼又生气。
“不知道自己不想个人过年?”
直到空气中响起声轻缓好听“小戚对不起”,戚霁才再次泄气,赌气地拿脑袋猛蹭秦玦脸颊:“……前辈,自己人,你再这样,下面三级头真要顶不住。”
两人都快摩擦起火,戚霁才撇开视线,打横抱起秦玦放到沙发椅上,逼自己待秦玦如物体。
随后,他迅速整理完床铺便抱秦玦回来,开始状似冷静地递水,替人脱外套:“……先休息会儿,等烧退,明早再带你去看看
“不知道自己发烧?”
“不知道自己哭?”
“你还知道你手机是揣在兜里?前辈是哆啦A梦吗口袋400米深?”
怀里人估计是被摁得生疼,嘴里反抗也渐弱:“不知道、不知道…………真不知道啊。”
“那,还知道现在是你男朋友吗?”戚霁松开他点,又摸摸他额头,打算待会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带他出门找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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