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僚:“值此盛事,陛下定会去南郊祭天,太后也跟着去,宫里无人,禁军防守薄弱,正是夺权好时机。”
晋王定定地望着幕僚,直瞧得后者心惊肉跳,这才移开目光皱眉说道:“这几年步履维艰,文臣党发展不起来,武官党也被削得七七.八八,哪来兵权夺位?”
幕僚:“郑楚之时任龙虎营都尉,和安插在宫内禁军里棋子里外呼应,拿到玉玺印绶,架住文武大臣,再逼陛下退位。”
驻扎京都府屯兵军营统称为龙虎营,也是八十万禁军中支。
晋王:“先生真要逼宫谋反?要是跟当初东宫样败,你都是人头落地下场!”
‘陛下心情如何’。
大太监左右瞧圈,再掂量掂量荷包重量,好心说道:“您还瞧不出来?自是喜不自胜。这盛世算是在陛下手里开启,该倒人倒,该得东西得到,顺心顺遂,天意相助,自然还要事事顺遂,十全十美才好。”压低声音劝道:“您啊,您既做背主之事,且莫回头。在这节骨眼上,但凡有谁敢让陛下十全九美,不仅要掂量自个儿脑袋,还得想想族亲家眷。”
“!”谋士心颤,想起‘背主’二字,不由苦笑:“多谢公公良言。”
大太监摆摆手:“便送您到这儿,且小心些,莫叫人看见。”
谋士道谢便走,大太监原地站会儿也走。
幕僚当即跪地,铿锵有力地回应:“属下愿为王爷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晋王锐利目光死死盯着他,好半晌后拍着扶手大笑:“好!好!先生是孤左膀右臂,是孤诸葛宰相!”随即是追忆往昔似语气叹道:“先生是哪年到孤身边?”
“元狩十八年,王爷从军之时,于途中救被冤入狱属下,为属下家人平反冤屈,属下感恩戴德,发誓余生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元狩十八……也有八年。”晋王若有所思:“若是大业得成,孤必奉先生为三公。”
“属
破败宫殿片死寂,忽然就有落叶被踩碎声音传出,有人自面爬山虎墙壁后头走出,脸色苍白,目光阴沉如水,却是自东宫殁后便低调得不闻其名五皇子。
***
晋王府。
幕僚劝道:“论文治武功,临安郡王样样胜王爷您筹,陛下本就偏心他。还有蔡仲升回京述职,无故被贬至南蛮荒野之地,郑二爷连续多日没有消息传回来,环庆路兵权还莫名其妙转交副将,再加上陛下动作频频,迫于眉睫,如果让霍惊堂安全回京,恐怕储君之位就落他头上,届时您和郑国公府便是再想努力也没有机会!”
昔日六皇子而今晋王:“依先生看,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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