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转念想,若是没有洗髓丹清除五郎打娘胎里带出来毒素,其孱弱身体怕也是熬不到赵家人发现真相时候。
当真是饮
秀嬷嬷和魏伯同时点头。
秀嬷嬷既容易心软又偏爱赵白鱼,刚知道五郎挡刀,接着得知换子真相,心是真快碎,遍遍埋怨她太粗心,竟没能早些察觉五郎和谢氏相似之处,更是懊悔她照顾赵白鱼头几年里,也曾因昌平而对他带有偏见。
想起来便觉心痛得难以呼吸。
秀嬷嬷也顾不得小郡王凶神恶煞神色,挤过去,拍着赵白鱼手,泪眼婆娑道:“苦五郎。那昌平心恶,嬷嬷却和赵家人样心盲,这贼老天怎偏偏作弄五郎?可别跟念叨什天降斯人,饿其体肤话,哪有这作贱人呢?”
砚冰小声:“嬷嬷既怪老天,怎还去宝华寺、洪福寺还有其他几个稍有名字寺庙里都点灯?”
疤,还能强身健体养出肉来。”
赵白鱼含笑问:“学业没落下?”
“哪能!”砚冰骤然提高音量,过片刻便心虚说道:“五郎都这样,哪还有心思忙功课?五郎真吓死们。”
想起赵白鱼生死不知消息传回郡王府时兵荒马乱,砚冰还心有余悸,十分依赖地小跑两步,无视霍惊堂护食恶狗眼神,把脑袋伸过去要赵白鱼摸摸才能安心。
赵白鱼从善如流地摸摸,笑眯眯说道:“是不好,吓到你们。”
秀嬷嬷抬眼瞪过去:“求是给福气神,不是求老天。小孩子不懂少插嘴!”
砚冰心想庙里供是佛,也不是神啊。
三人中心情最复杂人是魏伯,他没料到原来当年被错喂洗髓丹小婴孩竟是五郎,时间心酸、庆幸和懊恼涌上心头。
心酸于五郎遭此大难还能保持颗赤子之心,越难得,越可贵。
庆幸于洗髓丹喂给五郎,洗干净他奇经八脉里毒素,保他二十年无病无痛,却也断绝五郎被赵家人认出身份唯可能,因此心生懊恼。
砚冰赶紧反驳:“五郎没有哪里不好,错是心肠歹毒昌平。堂堂帝姬,不为民为国谋福祉,尽耍些阴私手段害人,要良心没良心,要忠孝没忠孝,要仁义没仁义!平白多活这些年却不如个三岁小孩更懂做人道理!”
眼见他、秀嬷嬷和魏伯满脸愤愤不平,提到昌平时更是深恶痛绝,本以为是因昌平刀害他九死生方才如此厌恶她,现下看来似乎不简单。
回想昏迷时隐约能听到霍惊堂说话,好像提过赵家人知道换子真相,莫非砚冰他们也知道?
赵白鱼寻思会儿,便问:“你们都知道?”
砚冰时没反应过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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