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得大病场,病好是想告诉你们真相。天真地想着爹娘和哥哥们疼爱十五年,十五年啊,不可能因为身份变,亲情就变质对不对?大不把切都分半给赵白鱼,……”赵钰铮哽咽着说:“想补偿赵白鱼,可是吴嬷嬷告诉,如果你们知道真相只会更恨,你们爱前提是:是五郎。如果没有这个前提,感情上也许开始转变不过来,但是为赵白鱼,你们会把送走,而时间会淡化这份亲情,往后你们眼里,赵钰铮,就是鸠占鹊巢里鸠鸟!”
“难道你不是吗?”赵伯雍怒吼:“你不是那只贪得无厌鸠鸟吗!!”
赵钰铮抽噎着强忍下痛哭渴望,攥紧拳头冷笑
双手想捂住耳朵,眼泪盈于眶,要落不落。
“因为你就是替们监视昌平和东宫谋划逼宫眼线!再告诉你,连昌平和东宫逼宫谋反都在们预料中,是们步步逼她跳进地狱!是们逼她去送死,霍惊堂、陈师道、杜工先、康王……是这些公卿大臣为救赵白鱼而逼昌平和东宫去送死!”
赵钰铮大口喘气,蓦然发出尖叫:“别说!别再说!”许是情绪过于激动而呼吸困难,脸色骤然变得铁青,揪住心口极其痛苦地祈求:“不是故意,不是……不是……”
若是往日,瞧见这般模样赵钰铮,赵家人早就焦急万分。
但赵伯雍只是冷漠地看他,赵长风无动于衷,和他关系最好赵三郎只是不忍地撇过脸,让赵钰铮更痛恨。
他眼泪大颗大颗地滚下来,从怀里掏出瓶子,倒下固本培元药丸吃下去,脸上很快恢复血色。
赵伯雍:“原来你身体也没平时表现出来虚弱。”他露出讥讽笑,坐在主位上,目光定在虚空点,已经连多看眼赵钰铮都不愿意。“你和你母亲样——”
“样恶毒是吗?”赵钰铮低低地笑:“不明真相前,您,还有大哥、三哥,你们最常对赵白鱼说话就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因为生母不堪,于是定赵白鱼死罪,伤害他、指责他、怨恨他人,是你们啊。”
父子三人闻言,脸色都是同等程度苍白难看,赵三郎踉跄着跌回座位。
“呢?最多是不明情况时候被调换身份,知道真相后也没说罢,可没真伤害赵白鱼,全都是你们借着为好名义去伤害他。”赵钰铮明白本性被看透,索性破罐破摔,也要让他们尝尝碎心万段滋味。“爹没猜错,确是五年前才知道真相,真好难接受,为什不是真正五郎?为什娘不是亲娘?为什爹和哥哥们会那厌憎昌平和她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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