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最近半年都没招人,有没有新面孔出现,
只是这份愚蠢念头很快便因生死不明赵白鱼而消散得干二净,混乱思绪时无法理清,五郎被调换真相和这些年疼爱赵钰铮时付出感情彼此对立时,很难冲破牢笼找到平衡支点。
他二人踏进厅里,心事重重,赵钰铮仿佛无所察觉般照旧熟稔亲昵地喊他们“大哥”和“三哥”,可是看着他明艳笑靥、干净无茧双手还有身上低调实则尤其奢华云锦,便难以控制地想到脸色惨白赵白鱼,想到他身上流出来多得令人害怕鲜血,便没办法自然地回应赵钰铮。
两人言不发地越过赵钰铮,站在主位旁边。
赵钰铮觉察不出他们冷淡般,还是凑上前问:“大哥和三哥怎不说话?是不是宫宴上没瞧见精彩百戏和宴乐?没关系,等大哥、三哥都开疆拓土,建功立业,宫宴上自有你们席之位。对,今晚做两篇策论,等会儿拿给爹看,但是爹肯定要求严格,会挑很多刺,劳烦大哥和三哥到时候帮说话啦。”
边说着边习惯性地拉扯赵三郎胳膊,后者躲过去,他愣下,眼中闪过丝狰狞情绪,但很快遮掩过去,抬头小声询问:“怎?”
“他们是歹人冒充府里家丁。”嬷嬷催促:“您该去前厅。”
前后路都被堵住,唯能带他走死士被杀,赵钰铮退无可退,只能跟随嬷嬷去往前厅,二十年来走成千上百次长廊在今日变得无比漫长、磨人,充满未知恐怖。
***
回到府里,有人来报刚才发生在赵钰铮府里事,赵伯雍面色冷静,毫不意外,显然早已料到情况。
赵三郎走过来问:“那两个冒充赵府家丁人是什身份?什目?为什带走四……为什带走赵钰铮?”
赵长风扭头问他:“晚间那两个家丁为什要带走你?”
赵钰铮愕然:“不知道……他们说是爹吩咐来。”
赵长风:“你不认识他们吗?”
赵钰铮摇头:“说起来确是很陌生面孔。”
赵长风笑。
“你们先去前厅。”赵伯雍说完便抱着谢氏回主院。
赵长风和赵三郎对视,都能从彼此眼里看到慌乱、恐惧和畏缩。
深吸口气,赵长风率先迈开步伐:“走吧。无论前面是什样地狱,们都必须进去走遭。”至于能不能出来便不能去考虑。
此时退缩,便是放任错误继续下去,谁都对不住。
二人来到前厅,看到垂头而立赵钰铮,这个被他们从小爱护到大最小、最可怜、身体最差幺弟,心里不是没有难过、犹疑和几分试图为他开脱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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