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赵白鱼说:“天塌下来也有本官顶着,要论罪也论不到你们头上。也不必担心你们主子被连累,说过力承担后果便绝不会食言而肥。”
“等并非贪生怕死……”燕都尉低声:“只是这群恶官本就罪行累累,证供呈递到刑部,到御前,也是判死批红,流程不出错还名正言顺,不过等些时日,大人何必手染鲜血,累及己身,落个酷吏和藐视皇权名声为人诟病?”
“送审问审再在朝堂大吵通,所耗时日便算个半年,再等朱批下来,当中或可操作番,让其他死囚犯或无辜百姓顶替上刑场,又要耗个半年,又会横生冤案,期间突然遇到大赦,放虎归山,又该如何?变故太多,容易节外生枝,本官等不得。”
连声质问令燕都尉哑口无言。
赵白鱼向前两步,扫过衙门口雨幕里贪,,g污吏,对着杀怕,不敢动手营兵说:“左边这个是奉新县县令,收受被告恶霸钱银,将原告佃户吊到房梁上活活摔死。他是高安县县令,仗着天高皇帝远,无视朝廷规定税额,私自提高百姓税收,去年农户粮食被收走九成,以至于入冬饿死不少人。他是……”
,将不知道第几批*员推到衙门口斩首,还是将脑袋装在竹笼子里,挂到公主府门口旗杆上面。
随着杀人越来越多,到第五个日月交替时间,燕都尉已经手脚疲软,心惊肉跳,没有人敢再动手。
衙门前院角落里用废三十把大砍刀,刀身上全是豁口,那是斩杀二百官吏堆积出来刀山。
此时雨幕连天,天地朦胧。
远处青砖白瓦笼罩在江南梅雨时节里,有枝花瓣被雨水打透粉白玉兰怯生生地探出墙头,与衙门门口遥想对望。
连续点六人,历数他们罪状,营兵畏惧迅速被腔怒火覆盖,砍得发酸手臂再次蠢蠢欲动。
“法不阿贵,刑无等级,既然犯法,该杀当杀!”赵白鱼抽出尚方剑,头也不回地抛开剑鞘,举步迈入雨幕,雨水哗哗,东南风呜呼,杂声躁音挡不住他铿锵有力声音:“你们不敢担责,本官来担。你们不
燕子低飞,掠过玉兰花枝头,斜飞入屋檐梳理着湿透羽毛,嗅闻不到弥漫在空气里血腥味。
燕都尉声音颤抖地劝说:“小赵大人,已经杀二百十二人。再杀下去,大半个东南官场都得折在这场大案里。”
纵观古今,除皇帝兴大狱或是臣子谋朝篡位,否则没有哪个人屠杀百官后还能全身而退。
赵白鱼他不是替元狩帝鞠躬尽瘁,他是在玩命!
“你怕收不场?你们都害怕被追责?”赵白鱼目光扫过燕都尉和营兵,后者低下头,不敢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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