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公主府。
昌平手里喂鱼饲料玉碗摔落地,回头看向来汇报李得寿,语气流露出丝难以置信:“管文滨抓平博典,问出牙行贩人和吉州盐井冤案供证?”
李得寿朝旁边侧身,露出管文滨身边师爷身影。
师爷不敢抬头看昌平,盯着脚尖极为恭敬地说:“回殿下,管大人拿到证供,准备上告钦差。那平博典还告发采石场事,管大人叫人抓李都知,还、还骂李都知是……老阉狗,骂殿下不识好歹。”
李得寿踢碎脚边鹅卵石,块碎片飞溅划破师爷脸颊,吓得他连忙跪地求饶。
***
另边,平博典入衙门再无消息,底下人着急,寻到陈罗乌这儿来,将来龙去脉说清。
陈罗乌霎时眼冒金星,跌倒在椅子上,忍不住质问:“他难道不知道两江是什时局吗?偏要在这时候杀人?疯吗?”
平博典狂妄自大,做事冲动,活人在他手里犹如牲口,草菅人命已成习惯,只是陈罗乌以为他至少会顾全大局。
“就算赵白鱼从潮商嘴里知道牙行做贩人买卖又如何?你们有官府发下来贱籍,有凭证在手,怕个手里无兵无权人来查?杀人,引起钦差注意,才是大祸根源!”
待不起!”
“恩怨笔勾销?”赵重锦压低声音,死死盯着女官:“二十年前,昌平那个贱人偷龙转凤,玩出狸猫换太子把戏——”
女官表情僵硬,瞳孔紧缩。
赵重锦竭力压抑着极端愤怒和戾气,字句:“你现在跟说恩怨已销?等你们挫骨扬灰,再来和母亲、们赵家人谈笔勾销!”
咄!
“不是说,是管文滨!管文滨狗仗人势!”
然而现在说什都迟,就算捞不出平博典,也得及时止损,免教他祸害到自己头上来。
“拿拜帖去洪州府三十里开外驿站见山帅使,还有唐提刑——还有发运司也派个人去说声。”
陈罗乌急得团团转,想在这时候去找三爷,但时间太紧,还是先解决管文滨再论其他。
吩咐完毕,陈罗乌就赶紧备马前去知府衙门。
***
根被灌入内力树枝突然擦过赵重锦脸颊,侍卫反应虽然很快,还是没能阻止锋利树枝插1进女官肩膀,疼得她当场昏死。
“什人?”
都是天子近卫出身侍卫也是武功高强,两三人立时追出去。半刻钟后回来,道偷袭者是李得寿,不过人跑。
赵重锦面无表情地擦掉脸颊血丝,“无妨,放那条老阉狗回去通知昌平,让她体会穷途末路感觉也挺好。”
确定女官没死,赵重锦说道:“送她就医。留有口气,能说话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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