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被关立枷?”赵白鱼指甲刮刮鼻子,忍住不笑:“管文滨胆子很大。”
管文滨疯狂上分,喜得他不知所措。
“他要是知道被关立枷人就是钦差——嘶,不敢想象。”砚冰:“管文滨胆子怎这大?就算不知道那是钦差,可钦差还在洪州府,不怕被问罪?”
赵白鱼:“钦差随时会离开,山黔任期未到,昌平归期不定,还都是他上差,何况钦差可能不知道潮商被害这桩案子,管文滨自诩聪明,还是投机倒把好手,当然知道怎做。”
魏伯:“眼下已经入夏,大热天,bao晒尚且扛不住,何况还是在不能躺、不能卧立枷里,但凡神志不清没能站稳,不出半刻钟就能窒息死亡。”
,管文滨查也不查便将定为杀人凶手,可还有王法?”
班头被说得心虚:“死到临头还敢狡辩?如果不是你杀人,你为什要告官?为什这关心这桩案子?你怎知道那几人是潮商?分明就是你见财起意,杀人夺财!”
霍昭汶怒极反笑,“好个颠倒黑白,指鹿为马,从上到下,竟无个吏治清明。在你们这群狗官刁吏治理下,两江盛世太平表皮下不知藏多少苟且污黑脏事!”
“嘴皮刁钻。”班头呵斥:“抓住他!”
衙役齐齐冲上去,但都是群绣花枕头,三两下就被霍昭汶踢翻在地,还被他抢刀,直冲班头面门而去,后者吓得脸色发白,两股战战,几欲昏倒。
砚冰:“他是钦差,身边耳目众多,肯定会出手救人。”
“现在,bao露身份是打草惊蛇,原本伸出来手都会缩回去。”赵白鱼:“还是得想个法子救人,反正经此遭,亲眼所见、亲身经历,咱们这位钦差能感同身受两江饱受苦难老百姓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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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头燕都尉和赵重锦等人都知道霍昭汶被抓进衙门里关立枷,前者按捺不住就要冲到衙门口亮身份,但被赵重锦拦下来。
赵重锦:“如果现在,ba
突然有人在后面喊声,引得霍昭汶回头,迎面撒来白色粉末,霍昭汶避之不及,吸进去大口,顿时头昏脑涨,眼前迷糊,后脑勺骤然剧痛,立刻被黑暗侵袭。
狠狠击晕霍昭汶班头冷哼声,朝他腿骨处重重踢句:“娘老子,横啊!继续跟老子横!”
吸蒙汗药霍昭汶没有彻底昏死,意识还有点清醒,能感觉到他被拖进洪州知府衙门里,听班头添油加醋描述他方才在外头说话,把管文滨气得不行。
“介贱商也敢骂官?不给个教训,谁都能来欺负本府!”管文滨指着霍昭汶说道:“上立枷,放大太阳底下晒两个时辰,晒死就地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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