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
赵白鱼气得甩袖离开,走几步又回来死死瞪着陈罗乌,忍气吞声硬是憋出个笑容:“说吧,你们想怎做才肯开市?怎才肯把粮食卖?”
陈罗乌:“这事不是说怎就怎……不过粮商嘛,都想挣钱,也不是想跟官府作对,还不是大人您把事做绝。您诚心诚意地道歉,没人会揪着不放。”
赵白鱼:“怎道歉?”
“自古以来,最有诚意道歉不外乎三跪九叩,当然不会真让您这干——您磕三个响头就行。”
“荒唐!”赵白鱼气笑,“露出狐狸尾巴?您是做梦看戏,想得真美。”
原因。
砚冰灵光乍现,瞬间然:“懂。”
对视眼,两人相偕前去赣商会馆,说拜见陈罗乌话,被晾在前厅足有两个时辰,陈罗乌才姗姗来迟。
“不知赵漕使大驾光临,有何贵干?”陈罗乌进来就拱手说道:“商人铜臭腌臜地,就不耽搁大人,免得污大人清正之气……开门见山地说,大人是要查办哪个人?”
赵白鱼放低姿态,语气温和,回头看门口人,生怕被看见他低三下四样子,压低声音说:“能不能……让粮商都开市?”
陈罗乌:“大人着什急?也是提个建议,接不接受是您事,反正粮商罢市,完不成籴粮岁额,朝廷怪罪是拿您是问,与等何干?”
赵白鱼:“你们不怕粮食砸手里卖不出?”
“您说笑不是?”陈罗乌掸掸衣袍,“做买卖没有绝对不砸手里生意,除粮食。”
“好。”赵白鱼指着陈罗乌,“你们联手坑,告诉你们,赵白鱼头硬脖子更硬,要跪你们,除非天塌下来,大不条命赔两江这儿!”
言罢怒气冲冲地离开,当天所有人都看见他憔悴、急躁、,bao怒,犹如困兽模样,心里如何舒坦、得意,暂且不表——
陈罗乌笑声:“原来大人是为这事而来?那只能遗憾地说,您来错。粮商开不开市,那是粮商说算,说不上话。”
赵白鱼急:“你是赣商会长,声令下,东南六路商人不都得听?只要你开口,府内商人谁敢不给你个面子?你这样,只要你帮次,以后你们赣商别做太过分,都能睁只眼闭只眼!”
陈罗乌朝后退步,深鞠躬,大声喊:“赣商但凡有人违法乱纪,请大人谠言直声,律按国法处置!不必手软,无需徇私!”随后挺直腰背,甩袖说道:“可粮商罢市还是开市,还真帮不上忙。”
“你!”赵白鱼气急模样,“你们真想和作对到底?能整死盐商和田英卓,也能整死你!”
陈罗乌:“如果犯法,您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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