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二郎事试探,没松口。”
谢氏呼吸急促些,闭上眼平息心情,过好会儿才睁开眼,语气压抑地说:“你是为和四郎,还是耿耿于怀当初被迫折断傲骨自己,才记恨公主?”
赵伯雍猛地抬头看她,神色震惊,不敢置信:“你也不信?”
谢氏藏在广袖里手轻微颤抖,避开赵伯雍目光:“那孩子到两江应该能和他亲生娘亲见面,做错事人到底不是他,李代桃僵也是们对不住他。如果,如果他有所求,你和二郎能帮就帮点。”
言罢,谢氏离开。
见势不妙,赵长风朝赵三郎使眼色,让他赶紧离开。
果然不能提昌平公主,提爹就生气。
二人离开后,心中想法如出辙。
谢氏从屏风后走出,安静地为赵伯雍磨墨。
赵伯雍忽然握住谢氏手腕低声说:“你放心,不会让那个女人回京,再也不会让她伤害你。”
哥也在两江,总觉得心慌慌……大哥你也是吗?”
赵长风沉默半晌,点头。
赵三郎还想在说话,发现两人都到赵伯雍书房,敲门待里头回应才进屋。
赵伯雍在书桌后方坐着,扫过两个儿子,目光然:“为两江事来?”
二人点头。
行至中庭,谢氏摁住刺痛心口,想不通刚才怎会出口伤人,更想不通为什脱口而出便是让人帮帮那孩子。
人家母子阔别二十年,
谢氏抬眼:“陛下决定,你能违抗?”
赵伯雍:“二十年前忍,难道还要再忍下去?”
谢氏反应平静:“别说胡话,赵谢两族上千人命可不是闹着玩。何况都老,该受报应都受,该享福也享,唯心愿不过是盼望孩子们平安顺遂。”
令人窒息沉默围绕在这对少年时便相濡以沫至今夫妻之间。
“陛下跟你露过底?”谢氏主动打破死寂。
赵伯雍:“和你们无关,不用去关注。”
赵三郎张口想说话,被赵长风抢先步:“二郎在两江也待两年,听纪兴邦说他在洪州码头抓到贩卖私盐漕船,往严重点说也和二郎有点关系,而且公主在洪州不声不响二十年,前阵借太后寿诞突然表现高调……所以儿子有点担心。”
赵伯雍:“二郎好好当他盐铁判官,别去掺和两江官场就不会有事。待明年任期到,爹会想办法调他回来,你们不用太担心。”顿顿,补充句:“两江水深,陷进去就是死路条,你们都给安分点,别去撺掇二郎!心思太杂,就多关心四郎。”
赵三郎:“爹,可是五——”
“出去!”赵伯雍按着太阳穴,面露丝疲惫和不耐,愠怒之色流于眉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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