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怎办?府里商人都在催,不能再耽搁。这禁运天,就少天钱,白花花银子流进四渠里,小实在肉疼。”
“不心疼啊?”漕运税务副使也觉得奇怪,完全摸不透赵白鱼:“究竟怎回事?是不是真本事?是不是真青天?怎没点动静?难道是五皇
“嘶……不太寻常。”漕运税务副使摸不透赵白鱼路数,心里跟老鼠抓挠似,万般不得劲。
小吏:“大人,您何苦烦恼?上差昏庸糊涂,对们不是好事?他要是直糊涂到任期结束,咱们就该歌功颂德啊!这是天助们,要叫们发财!”
“你懂个屁!”漕运税务副使拍着脑袋发愁:“赵白鱼不简单,五皇子那边千叮咛万嘱咐,叫们小心注意他,千万防着他,绝对不可掉以轻心。如果他没两把刷子,五皇子能谨慎成这样?还叫们最近收敛些,连往来漕船都叫停,历届哪有这阵仗?便是度支使亲自来,五皇子也没叫停漕船!”
小吏:“有那神?”他满头雾水:“瞧着新任上差温温和和没甚脾气,他来交接当日,问些情况,连连感叹是个清闲衙门,还说来对,明摆着混日子来……还连几天没来点卯,惰怠至此,能是个良臣好吏?”
漕运税务副使恨铁不成钢:“你不知道淮南大案?没在酒楼听说书说赵青天?”
转于各个清水衙门,见惯混着过来上司,新来这位赵大人如此作态倒在意料之中,没人在解税务司漕运衙门如此复杂棘手腐败恶疾时,还能大勇无畏地撸袖子上场干。
只是此前听闻新任上差是位刚正不阿青天老爷,然而现实恰好相反,刘都监难免有些许失望。
“下官明白。”
赵白鱼走到门口,骤然转头问:“你们这儿不会有上差突击检查吧?”
刘都监:“大人说笑,您就是上差,哪来突击检查?”
小吏讪讪:“小,小没钱去酒楼。”
漕运税务副使瞪他:“得吧!你是天天到赌场当散财童子去!”
小吏尴尬笑,没好意思承认。
“那……还盯着咱们这位上差?”
“人都没来,盯什盯?你到哪儿找他?”
赵白鱼笑,“那就好。还来对,是个清闲衙门。”
言罢就从后门走,连四五天没来点卯。
***
“五天没到税务司点卯?”漕运税务副使再次询问:“你确定?”
当日为赵白鱼领路小吏肯定点头:“小发誓,句句属实,没有句谎话!咱们这位新任上差除头天亲自来点卯,之后没有再露面,只叫小厮来点卯。衙门里账本本没看,全扔给刘都监,万事不管,像是真来走个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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