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和五皇子府非朝事不见客,中宫殿门紧闭,不见命妇,似乎和寻常没甚两样,莫非早有部署?可郑国公府来势汹汹,淮南大案非同小可,更甚江南考场舞弊案,如何应付得?
朝官身在局中,猜不透看不明,惊慌失措之下寻到诸位宰执府求门路。
然而几位宰执官都当成精,开口只说风花雪月,闭口不谈国事政事,摆明置身事外,急得朝官团团转,却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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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小把戏罢。”郑楚之摆手:“他在这里跌个大跟头,肯定要从别处寻回点脸面。不过行军打仗多年,在外布故布疑阵之局时,赵白鱼可能还在娘胎里——他还是太嫩。”
幕僚:“打狗还得看主人,何况官场险恶,本就是你死活生死局,钦差技不如人自该服输,怎还敢在您头上撒野?”
郑楚之:“条狗打就打,就当是给钦差赔不是。”摇摇头,他又说道:“钦差还是年轻,被当垫脚石踩下去,咽不下这口气可也只能口头耍狠,何必同他计较?”
幕僚:“大人海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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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心烦意燥:“二哥,司马骄怎回事?咱们不是提前通信,让他抢先拿到赈灾银,怎还能被姓郑截胡?”
太子按着抽痛太阳穴:“那边回信,司马骄晚步,但他告诉件关于靖王和华氏陈年旧事。”
“都什时候还说以前旧事?现在就怕安怀德咬死是们干,他这些年明面是们门党,谁都不知道他和靖王有关系,洗脱靖王嫌疑容易,拉们下水轻而易举。”五皇子说:“最关键是父皇态度,在这节骨眼上,他还有让你监国意思,大小朝事都扔给你,自己个人整天在龙亭湖那儿钓鱼,不见母后,却隔三差五叫人要母后身边侍女做菜肴,到底是真信任母后和二哥你,还是让们放松警惕?”
太子:“你也知道是火急火燎时候,司马骄不知道?他会平白无故提旧事?他告诉靖王手里有丹书铁券,就是谋反他也死不。欸,你还记得四弟吗?”
“四哥?”五皇子不解这时候提几乎隐形四皇子做什,“四哥不得父皇喜爱,和
淮南大案传开,震惊朝野。
抓安怀德和司马骄,摆明冲东宫去,时间太子门党人人自危。
朝官都以为这波会是钦差掀淮南天,料不到会是深谙明哲保身之道郑楚之,难道郑国公府和东宫储君之争摆到明面,不再遮掩?
可秦王刚倒下不久……差点忘,还有六皇子。
储君之争棋盘多个被忽视多年强有力竞争者,便有不少精明朝臣注意到六皇子,心里重新计算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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