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是骑兵?”该说不说,政事里仿佛隐身靖王仍相当熟悉边境事务:“你当知道手里有支西北兵,淮南还有安怀德养私兵,区区十六骑怎敢深入虎穴?你带是哪支骑兵?”
霍惊堂但笑不语。
靖王身侧手缩紧:“不可能。圣祖时期,唐河铁骑已经被拆散,数十年过去早就不复威名……你手里有支神鬼兵不是传闻?不对,不可能,四路西北兵,
“这些年王府还有弟弟妹妹出生吗?”关怀长辈,选择从家常事说起。霍惊堂没有情感起伏:“啊,抱歉,太久没回家,忘记太医诊断父亲好像……不能生?断子绝孙……?抱歉,提起让父亲伤心事,是本王过错。”
靖王手里茶杯咔擦声细响,杯面出现细碎纹路:“当年你是故意。”
霍惊堂脸正色:“父亲,如果当初不是您偏信刁仆话,拿刀想砍掉手,也不会极力挣扎,不小心就踹到您——”他瞟眼靖王下1体,切尽在不言中。“陛下教,人小力气小,遇到想害性命人就得朝他下三路打……也是为自救,父亲事后不也后悔当日太冲动吗?”
霍惊堂拨弄佛珠速度快些,颇为感慨:“说来还得庆幸当时出脚快,否则父亲真砍断手,等心情平静下来,指不定悔得肝肠寸断。”
“还得感谢你?”
靖王连眼皮都不抬下:“你还是儿子。”
霍惊堂:“老就该服输,继续作死,连累家里人就不好。”
“皇帝猜忌你、放弃你滋味不好受吧。兵权说收回就收回,时不时给颗糖,榨干你价值,好替他心爱儿子铺路,你还真是条好狗。”
靖王知道霍惊堂拿皇帝当父亲看。
皇帝明知靖王府是个龙潭虎穴,还是毫不留情将十岁霍惊堂赶出皇宫。即便如此,霍惊堂只是生气,没对皇帝产生丁半点恨。
“为人子该做事,谈什谢来谢去?”
咔擦声,靖王手里杯子四分五裂,随手扔开,拿出巾帕不紧不慢地擦干手里鲜血:“你知道多少?”
“该知道都知道。”
“带多少人过来?”
“加上,不多不少十六骑。”
身中蛊毒还被收回兵权、娶男妻,被利用殆尽,榨干骨血,还是对那个狗皇帝忠心耿耿,把皇帝当慈父却能十年不见他这个父亲。
霍惊堂和皇帝似父子似君臣关系令靖王大感恶心,心脏浸满毒液,恨不得杀霍惊堂,看皇帝会不会痛苦。
只要皇帝能感到痛苦,靖王就深感快慰。
他接近不皇帝,于是退而求其次,想方设法伤害霍惊堂,同样能让他快乐。
所以他专门往霍惊堂痛处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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