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明白!这知道,早就猜到!”
“欸。你想想,本来不大张旗鼓查案子,偏因为安怀德搞大,你这条命、这个官被害没,是谁连累?你再想想,要是前头有个大人物顶着,陛下还会注意到你?你说时疫多好戴罪立功机会,你偏偏错过!你现在悬崖勒马有什用?除非主动揭发,做污点证人,不过你是秦王旧部,和安怀德不在同条船,肯定没他贪墨银子证据。”
赵白鱼叹气,摇头,深表遗憾:“是想救,可惜无能为力。”
吕良仕着急:“有证据!”
赵白鱼眨下眼睛,表示怀疑,诚心劝说:“知道你是病急乱投医,但有些话不能瞎说。”
在知道陛下派遣抚谕使至淮南时就拿走。”
赵白鱼声音柔和:“接下来呢?当如何?”
吕良仕:“萧知府想冤死邓汶安,但已经知道错,知道罪恶滔天,上对不起陛下、下对不起百姓,所以想赎罪——大人,大人,您替向钦差大人求求情,愿意戴罪立功,帮大人把萧知府、安帅使块儿拉下马,只求饶命!”
赵白鱼:“可是单凭这桩案子,没法保你命,也没法将那二人拉下马,家大人也很难办。说实话,吕大人你是秦王旧部,看在郑国公府面子上,无论如何也得救你,可是……唉。”他压低声音问:“安怀德贪墨治河银子,烧死监察御史,这事儿你知道不?”
吕良仕迟疑:“听过。”
“没瞎说,有转运使司马骄偷税账簿。”吕良仕咬牙狠心说道。
“偷税?是匿田还是藏人?”
古代以土地税为主,其次是商税,当官不得从商,所以赵白鱼首先排除商税而问土地税和人头税,前者用各种手段藏起名下大量田地逃税,后者则是消匿家中人头户口偷税,对大景朝官来说不算稀奇。
“陛下对此态度宽容,即使你揭发司马骄匿田藏人,也只会叫他补全税银就行。”
“是贪污税款。司马骄通过私藏土地,把有生产土地归类为不能生产不必纳税土地,把良田写成瘠田等等,但对底下百姓仍按良田收税。如此便形成
赵白鱼蹲下来,挺友好忽悠:“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你肯定能猜到陛下特地派来,他就压根不是为邓汶安这桩案子。你想想,出冤案打回来重审就是,偌大淮南省十四个州府上百来个县,大大小小上千个官,能个顶用也没有?”
吕良仕听得入神,闻言回:“那不能。”
赵白鱼:“这不结?”
“什、什意思?没听明白。”
“简单句话,不是冲你来,也不是冲冤案来,是冲治河银子被贪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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