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那你进去吧,趁将军现在心情荡漾。”
散指挥拍拍同僚肩膀便踏进院子,霍惊堂正好收势,拿起湿布擦手问:“来问赈灾银怎处理?”
“将军料事如神。”散指挥小心翼翼地说:“自赈灾银进寄畅山庄便直没动静,安怀德在徐州那边倒是名号叫得响亮,想着快刀斩乱麻,迅速定渔家寨罪,不过需要三堂会审,提刑使和转运使都得到场。司马骄就口头态度响应安怀德,只是直没动身,估计还在观望,倒是郑运副上蹿下跳撺掇徐州官银被劫案子,信件封接封地传至徐州,问完安怀德问徐州知府。会儿逼问安怀德官银被劫是乱党所为是否属实,有没有证据,会儿催促徐州知府赶紧调查,两头蹿,巴不得火越烧越旺。”
“提刑使在江阳县,因为时疫和邓汶安冤案被小赵大人扣下。”
“将军,咱们趁早抢回赈灾银吧。赈灾银藏哪不好,偏往寄畅山庄里藏,跟……跟靖王恐怕脱不干系。”散指挥小心斟酌语气:“要是咱们视而不见,等于放弃徐州三千渔民,辜负陛下厚望。可要是让别人戳穿,您难免被连累,还会被
扬州城外户别庄后院,霍惊堂在庭院里舞枪,枪头银光蛇行如白练,身姿灵活勇武,银枪骤然脱手,稳稳插.进兰锜,枪头红缨轻颤,玄色身影于空中翻滚,越过兰锜拔1出长剑改换招式,从枪法霸道到剑招轻盈灵活,转换自如,俨然是武学奇才。
散指挥在外面偷看:“今天心情又好?”
同僚:“小赵大人天来两封信,次写满五六张纸,哄得将军服服帖帖。你是不知道将军挑出其中几张信纸藏袖口、心口、腰间,还有香囊里,啧!想人就拿信出来看两眼,有次瞥见……什卿卿、夫郎话都说得出来,真看不出小赵大人还有这不正经面。”
“是这样吗?”散指挥惊奇:“小赵大人瞧着光风霁月,派正人君子模样,还有这等闺房情趣?”
同僚不住摇头,啧啧称叹,形象地搓着手臂浮起鸡皮疙瘩:“这两位是什锅配什盖。小赵大人人不可貌相,咱们将军也不是等闲之辈。”
散指挥:“将军至今没回信,瞧着挺无动于衷,还没气消?”
同僚冷笑:“怎没气消?那股气早在声声‘卿卿夫郎’里烟消云散,就你瞧不出将军是在拿乔,装无动于衷抬高身价哄骗小赵大人继续写信。这些陷于情爱男女、男男都个模样,早看透。”
散指挥:“……”原也是个有故事。
同僚回神:“你来干嘛?”
散指挥:“咱们来扬州多日,就直窝在别庄里,什事不干,总得问问将军接下来怎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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