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谢氏吓跳,嗔他
“不用,画蛇添足。书信封,叫安怀德和司马骄注意些就行,还有萧问策,叫他提前处理好邓汶安案子,别叫钦差把安怀德他们牵扯进去。”
“行。”五皇子想起什,开口问:“派谁当钦差?”
“赵白鱼。”
“又是他?!”五皇子反应极大,表情扭曲:“跟他水逆,犯冲!他邪门——二哥,你也看到,赵白鱼太邪门,咱们根本料算不到他出牌套路。”
“行,你少激动!之前是你先瞧不起人,落下风,才会算计失败,而且你在京都处处小心,以免行差踏错,不与赵白鱼计较。等他到淮南,那些大大小小官各个是土皇帝,真到淮南不定是谁先被整死。”
时间几乎前后发生,实在令人无法不多想。
赵白鱼抱住霍惊堂,有下没下地拍着霍惊堂后背,神情若有所思:“应该如陛下所愿,主动趟进浑水,还是装傻充愣明哲保身?”
霍惊堂拉过赵白鱼手,亲亲带有墨香味指尖:“做你想做事情就行。”
***
太子府。
“対,也対。”五皇子脑子拐过弯来,拊掌笑说:“底下人惯会溜须拍马,搪塞推延,整得人吃哑巴亏手段层出不穷。”
如此来,五皇子放心不少,不再绷紧神经忧心淮南被当靶子対付。
***
赵府。
书房里,赵伯雍在看最近推行夜市开放提案,看到缜密有效政策时不禁拍案叫绝,连谢氏进来都没发现。
“亲派抚谕使,还有尚方宝剑去淮南处理冤案?”五皇子猛灌茶水,满腔疑惑:“不就桩冤案?打回江阳县重审不就行!难道父皇还怕官官相护,还想追究整个淮南官场?”
“就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孤早猜到章从潞被烧死事没那容易过去,只是有黄河水患和赈济灾民在前面挡着,能有时间让安怀德处理前后首尾,料不到横生枝节,竟出现这桩冤案,难道真是天意?”
“什狗屁天意!二哥真龙贵体,储君之命,别说是杀区区个监察御史,就是半路上杀钦差又有谁敢说什!”五皇子狠心说道:“如果钦差当真是去查章从潞,不如咱们密令安怀德半路把他——”
“你想死更快吗?”太子摆摆手,还算气定神闲地喝茶:“不着急,就算钦差到淮南,不定查得到什,所有证据都随章从潞块儿烧干净。让钦差去吧,平安地去,平安地回来,由他亲口说出淮南官场干净,疆臣之心敬畏有加话,比们做百千件好事更能轻易打消父皇疑虑。”
五皇子想想觉得太子说话有理:“们要不要派个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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