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还得感谢黄河改道?”
太子:“可以这说。”
五皇子想还真是,哈哈笑起来:“改得好!淹得好!这回邪门邪对路!”
黄河改道,夺泗入淮,死伤无数,到眼前两位天潢贵胄嘴里就变成天大好事,也是令人心寒。
***
后,声不响地烧。
太子脸色不太好看:“你做事留尾巴,幸好这次发现及时,尽早解决章从潞,否则你在淮南、京东两省苦心经营就会白费!”
五皇子有些羞愧:“写信骂骂安怀德,还不是他平时铺张浪费不知收敛,被人参才会引起父皇注意。”
“你还没意识到问题?你看看这次水淹淮南,多少河堤被冲垮?北方漕运四渠在你掌控之下,还不够你敛钱,你非要去碰修河堤银子!”
“二哥,、也没想到会决口,往年发洪水淹淹田地,不至于到平地为泽地步,谁知道这次突然发生黄河改道事儿!”五皇子心挺慌,抱怨道:“这事儿邪门,百年没改道黄河突然改道,淹以前从没被淹过淮南,要不然怎会被发现贪墨治河银子事儿!”
八月中旬,黄河水患虽暂时得到控制,但很快迎来秋汛,怕是又要祸及千里。
不过这些事有京官和地方官在忙,轮不到赵白鱼忧心。
纪知府外放调令下来,如赵白鱼所料,被外放到江西省担任转运使,上任前需和新任知府尽快交接。
赵白鱼因此忙得脚不沾地,天没亮就到衙门办差,每每直到子时才能郡王府。
霍惊堂见他辛苦,每日接他下班,偶尔出
“你少说两句!”太子恨铁不成钢,无奈地说:“还好淮南是们地盘,有安怀德镇着,出不大事。”
五皇子问:“可是父皇派遣郑楚之,是不是有意整顿淮南?”
太子:“是警告,但不是真想收拾。父皇还派萧问策,他是卢知院门生,算是们人,到时叫司马骄、安怀德请他吃顿酒拉拢拉拢就行。父皇派他来,是安们心,告诉们还信任们,但是又派个郑楚之,既有安抚,也有警告意思。毕竟临时调任,没什根基,翻不大风浪,要是真想收拾淮南,会这明晃晃地告诉们派个敌人过来吗?派郑楚之过来也有警告意思,他肯定会借机寻衅,但是闹不起来。郑楚之还不敢拼全力只为搞死个淮南,他不敢。”
五皇子:“父皇就派两个人,有这多意思?”
“这就是帝王制衡!”太子说:“别忘,参安怀德在前,章从潞发现河道贪污在前,黄河改道在后,要不是有黄河改道、淮南洪患,章从潞被烧死没那好解决,父皇肯定会召安怀德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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