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伏汛。”
伏汛在七.八月,连着九月十月秋汛,每年伏秋汛都是元狩帝和京官最头疼问题,就怕黄河决口,洪水泛滥。
“工部水利、都水监地方衙门和驻守河道河工每年勘测记录黄河水位十多次,回应基本致,今年不会有黄河决口可能。”
“那就好。”
赵白鱼心稍定,脑中
他刚坐下,斜倚在卧榻上霍惊堂就靠过来,浑身没骨头似地趴在他身上,手臂箍住赵白鱼腰,眼皮没睁开,寻着记忆就朝赵白鱼白嫩脖子上落下轻吻:“早上采莲藕,做莲子汤,还杀只羊,片点鱼片、牛肉,都腌渍两个时辰,正好中午做古董羹。”
所谓古董羹即火锅,大景时下非常流行美食,寒冷冬天几乎家家户户桌上备只小铜炉,不过眼下是夏天。
赵白鱼抬眼看去,卧榻靠窗,窗户微开出条缝隙,可窥见外头苍翠巍峨山峦。
山庄建在郊外高处,周围层峦叠嶂,身处塔楼是山庄最高建筑,足有七层,将近三十米高,前朝曾用名摘星楼,现在改为山河楼,经常出现在京都府内文人士子借古怀今诗词文章中,可见是京郊风景名胜之。
此时外头细雨淅沥,室内凉爽清静,听着山峦间风吹雨,偶尔几声鸟鸣,悠闲缓慢天就这过去,赵白鱼觉得他连灵魂都变得从容安静。
来饥饿营销。
赵白鱼接过灵签,眉眼谦逊坦荡:“前路漫漫,各自天涯,望君珍重。”
陈芳戎定定地看他,半晌后退两步,两只手手指相并,高举过头,深深鞠下躬,无任何临别赠言,而后起身抬头,相视笑,亦是豁然开朗。
赵白鱼踏上马车,霍惊堂朝他伸手,将他搂进怀里,把脸埋进赵白鱼肩窝里假寐,懒懒散散地说:“小郎,陪睡会儿。”
赵白鱼打个哈欠,睡意被感染,跟着昏昏欲睡。
“雨下多久?”
“有四五个时辰。”
“是不是有点不太寻常?通常来说,季夏是骤雨、短,bao雨,阵阵,很少有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细雨。”
其实雨势不算小,应该是中小雨。
“你担心什?”
***
连数日待在京郊山庄泡温泉,赵白鱼觉得他骨头都快泡软,更别提温泉水滑最适合干点食色性也事儿,霍惊堂根本不知餍足。
赵白鱼有几次是半昏半醒被霍惊堂从温泉池里抱出来,可怜砚冰因此被迫懂成年男人之间床事,以至于対成亲有点心理阴影。
罪过。
赵白鱼深感抱歉,就让砚冰到荷塘里采莲子玩,不用跟在他身边,毕竟让手带大视为亲弟少年看见他威望全无样子,也是挺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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